“额……”
“我的头……”
何雪侧躺着累了,想动一下身,可刚挪一下,就觉得身上要散架了,只能因为疼痛被迫醒来,她坐起身,看到自己身处在陌生的地方。
周围十分昏暗,连窗户都是封着的,而且平米不过三四十平。
“这是哪?”
这时她感觉左脚腕有些沉,掀开被子,就看到上面绑着链条,而链条的尾端则是绑在了墙上。
“这……”
何雪拼命的爬到床边,她抓住那链条扯了扯:“呜…傅镇龙!傅镇龙!”
正当她喊了几声,门就开了。
男人穿着睡袍,他脸上还有胡渣,看出几天没刮胡子了:“可算是醒了,别乱动,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别又裂了。”
他手里端着一碗蘑菇浓汤,热气腾腾的看来是刚煮好。
何雪起身打翻了那碗汤,随后抓着他的领子,喊道:“给我解开!解开!”
傅镇龙啧了一声,静静的看着她的眸子。
何雪顿时感觉一阵熟悉的压迫感。
“你是找打啊。”说罢,傅镇龙一把将何雪拽起来,扔在了床上。
“啊……”何雪倒在床上,身上的疼痛瞬间涌了上来:“疼呜呜……”
傅镇龙蹲下身将地上的瓷片收拾好,又出去重新盛了碗汤,他放在桌上,坐在椅子上看着何雪,淡淡的说:“你那张家产继承书在我这。”
听罢,何雪扭头看向他:“什么…你还给我!”
傅镇龙讽笑几声,他端起那碗汤,吹了吹:“说话注意点,我一个不高兴,这笔钱可就到我的名下了,霖莫可就白死了。”
听到这话,何雪的气势瞬间减半,她害怕的抽噎,身体一直在颤抖。
女孩身上穿着深紫色睡裙,身上的绷带怎么也有十个。
“过来,老公喂你喝汤。”傅镇龙拍了拍大腿,说道。
何雪咽咽口水,便困难的爬过去,扶着桌子走到他的面前,坐在了他的腿上。
“疼…身上好疼……”
傅镇龙扭头亲了亲她的脖子,又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怎么不疼死你呢,谁让你不听话,你如果听话,现在还在我怀里当个宝呢。”
说完,他拿勺子舀了勺蘑菇浓汤,吹了吹喂给何雪。
何雪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对:“咳咳……”
“好好喝,补补营养,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
傅镇龙慢条斯理的说着。
何雪听后,瞬间瞪大眼,她慌乱的摇头:“我不想生孩子了…不想生了……”
如果再生,又是一年,她已经受够了。
“心肝儿,你之前答应老公,给老公生小柚柚,怎么又反悔了。”傅镇龙说着,将碗里的汤都倒在了地上。
“不想生,可以,那你就饿着吧,别一会儿又求我。”
说完,傅镇龙一把将何雪推在了地上,自己整理了一下睡袍,离开了阁楼。
“呜呜呜……”
何雪瘫坐在地上痛哭着。
她哭累了就回到床上,阁楼的墙十分隔音,何雪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剩下的什么都听不到。
过了两天,何雪本想把自己饿死结束自己的生命,可傅镇龙却每次在她濒临垂危时,给她打药剂,那药剂会使她去清醒,虽然身体虚弱,但百分百死不了。
“你不是人……”
何雪只能难受的下床,跪在地上,将地板上已经馊掉的汤捧起来喝。
突然门开了,傅镇龙看到何雪狼狈的样子,哼笑一声:“饿了?饿了和老公说啊,老公给你做饭。”
说完,他却坐在椅子上,踹了何雪一脚。
“心肝儿,老公以前是对你不好,但有饿着你,渴着你的时候吗?”傅镇龙说着,拿了支烟叼在嘴里,拿出打火机却迟迟不点:“你有点钱了,就这么饿着老公,老公心好痛啊。”
“同时让你也感受一下。”
何雪坐在地上,害怕的不敢抬头。
这是男人盘着佛珠,说道:“这个悠悠不听话了,我不介意再等个小悠悠。”
说着,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何雪顿住,她猛地抬起头,质问道:“傅镇龙,你安的什么心,你想对柚柚做什么……”她爬过去,抓着傅镇龙的膝盖。
傅镇龙笑着说:“既然你不听话了,我就等柚柚,她肯定听话啊,怎么样?”
“不行!不行!她可是我们宝宝!傅镇龙你冷静点!”何雪努力自己站起身,她坐在傅镇龙腿上,抱住他的脖子:“老公,你别生气,你理智点,我错了,我错了……”
“你怎么对我都行,别对我的柚柚…呜呜呜阿龙……”
何雪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绷带已经揭下来了,穿着那件睡裙更好看了。
“我给你生孩子还不行吗……”何雪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甚至主动亲吻他的脸颊,就算是他别刮胡子。
傅镇龙的大手握住她的细腰,眼神玩味的看着:“哼,这可是你说的,给老公点烟。”
何雪拿起桌上打火机,双手颤抖的给老男人点烟。
“一会儿管家回来送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