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抖手一片树叶飞向石戎道:“放开!”
石戎只觉劲气袭腕,他吃过这老妇人的苦头那敢违拗收掌后退,金玉和只道这老妇人是助他们的,大喜道:“制住纳穆泰!”
布尔堪依言刚要挥刀老妇人手中第二片树叶出手势如快刀割开布尔堪右腕,然后看着金玉和道:“都给我住手!”
努尔哈赤知道这老太婆喜怒无常扯了孟古一面后退一面招呼额勒吉,可再看额勒吉呆呆的站在那,两条腿好似秋风中的树叶相仿抖个不住,看着老妇人慑的眼睛大了一圈,石戎也见了过来扯他一下轻声道:“义父。”
额勒吉脚下无根双腿一绊险些摔倒,正好老妇人转而向他古怪的一笑,额勒吉更是心胆俱裂一屁股坐倒在地。
金玉和心中暗忖:“今日流年不利,怎地碰上这些高手。”
脸上强笑一拱手道:“这位前辈……?”
老妇人不理他,看一眼曹宝四人不满的道:“我说了都住手,他们怎么还打个不休!”
再一看四人兵器舞动却互不相触唾了一口道:“跳舞吗?”
身形一动已进了他四人用兵器舞成的圈子,双手连抓三剑一刀同时到手向地上一掷仅余一点木柄,大喝道:“给我歇了!”
四人仍想动手,但身子一动各自摔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不住颤抖,这一战虽兵刃不交凶险之处却又胜过寻常,已将四人的体力、心智耗之待尽。老妇人回身又向金玉和走来,关东四杰生怕她伤了金玉和同时向前一步挡在金玉和面前,老妇人怪怪一笑仍然向前,竟从四人当中挤了过去,四人正想重新拦阻只觉头上一疼,一股粘粘稠稠的液体流了下来,用手摸时却原来耳朵各让老妇人撕去一只,四人羞怒交加大吼道:“老虔婆受死!”
四样兵器一同打了过去,老妇人也不回身双手背向而抓,四样兵器一齐被她抓了过去,在手中一团,只如和泥揉面一般顿时形状全无,金玉和吓的头皮发麻急忙喝住关东四杰道:“老前辈手下留情,我等这就走。”
老妇人一笑道:“若非我孙女见不得血,你们一个也活不的。滚吧。”
金玉和连忙招乎众人上马,让关东四杰负了石家三剑逃也也似的去了,头都不敢回上一回。
老妇人走到努尔哈赤他们面前,努尔哈赤、石戎、孟古一齐躬身答谢,老妇人全不答理看着额勒吉冷笑一声道:“咱们又见面了。”
额勒吉唬的张口结舌半响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道:“主……。”
老妇人面目凶恶道:“
我警告你!我的身份如果泄露,这的人都要死!”
额勒吉立即闭嘴,把话又咽了回去,老妇人看他半天才道:“你发个誓,只要不把我的事泄露出去,你就可以滚了。”
额勒吉呆看她半响忽的摇头不迭道:“小人非说不可。”
老妇人眼中凶光一射抬掌向他顶门一罩道:“你真的非说不可吗?”
额勒吉虽怕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但仍是坚定的一点头,老太太怒火中烧掌住向落,石戎一直就注视这老妇人不待她手掌落下抄起额勒吉脚下施展龙虎独行步的功夫绕树就跑,老妇人冷笑一声道:“你当我追不上吗?”
起步来追,努尔哈赤从孟古手中要过龙角扇道:“你退开些。”
孟古知道他有一战之意轻声道:“短命的混蛋,你要敢死了我就鞭烂了你的一身臭肉。”
抱了纳穆泰退开。可事情出乎努尔哈赤和老妇人的预料之外,石戎抱着个额勒吉,身上创口也已迸裂,老妇人仍然追他不上,老妇人不怒反笑道:“小子有点玩意。”
身子一转猛的回过身来,石戎是绕树而走万想不到她会转身,脚下停之不及险些撞到她的身上,老妇人道:“放下,我饶了你。”
可石戎一转身再跑,老妇人骂了一句:“找死!”
又追,这回矩离拉近,老妇人一抓伸出气力尽处离石戎尚有一指之遥,老妇人加快脚步再次用力一抓,但不论她是怎么用力这一指之遥却无论如何也追不上,不过若非她用劲为雅尔哈赤打通任督二脉,又以内力吓退金玉和内力损耗太大石戎也早死多时了。
时间一长石戎就觉的脚下无力身子发晃,他心知是伤口流血过多之故,脑筋一转大喊道:“欣然出来!”
然后转向店堂跑去,欣然不知何故走出店堂,石戎双手一抛将额勒吉抛出丈余随后抱起欣然就跑,老妇人明知他不能将欣然怎地,仍是大喝道:“放下欣然!”
还是紧追不停,欣然看着石戎刚要问话石戎道:“我怀中有天香断续膏,你与我敷上。”
欣然见他伤流血不止顾不得再问取了药给他包扎,石戎又转一圈一回身把欣然塞进老妇人的怀中道:“您老人家不必追了,我不跑了。”
老妇人恶狠狠的瞪他一眼随后一笑道:“你白跑了。”
用手一指,石戎随她手指看去就见额勒吉在努尔哈赤的搀扶下刚刚站起,柱着雨伞仍是抖个不停。
老妇人把欣然放下,慢步走过去向额勒吉道:“你为了你这好儿子也该发这个誓了。”
额勒吉仍摇头不止
此番口中能说出话来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