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大宫玉子则也像他爱武田多理子一样爱着他,此时见到机会那肯错过,伏在他的身上轻声道:“柳生君,你不要哭了,也许武田小姐是按招她的想法,作出了她的选则,可你还有我啊,我会一直的在你的身边,招顾你,安慰你的。”
大宫玉子恨不得把所有的情话一股脑的倒给柳生宗严,万没想到‘泰山四刀屠’会在此里出现,她心中一惊忖道:“不好,他们若是守望海楼的人,只怕立时就要下手伤害我们。”
想到这手上扣住刀柄,但一看四刀屠个个虎背熊腰,心下不由踌躇道:“我一个对付四个,只怕不易,若输了,柳生君怎么办呢?”
人关心则乱,一时间大宫玉子不知是回答对方问话才好,还是拔刀动手才好,竟呆在那了。
游世放见那女子不说话又问道:“唉,怎么回事?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
一边说一边往前走了两步,老二‘银刀屠’应世羽一眼看到柳生宗严身上穿的衣服大惊道:“大哥!他们是倭寇!”
原来别人在下船的时候就换了汉装,只有柳生宗严不肯换,他虽跑的一身泥水,那和服和汉服的区别还是一眼就看得出来的。
游世放大吃一惊,急忙拔刀,大宫玉子再不犹豫,尖叫一声,一跃而起,太刀在空中出手向游世放头上斩去,刀势一出一股冷寒之意遍地溢开,游世放拔刀迎,那知大宫玉子的刀看似劈出,在空中竟然变力,改劈为扫,横向而出,正好扫在游世放的脖子上,日本刀锋利无比着肉便入,游世放还没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呢,太刀已经把他的气管、血脉一齐斩断,游世放想要说什么都从气管上漏了出去,发出一阵嘶嘶的声音,瞪大了双眼向后倒去。
应世羽悲吼一声:“大哥!一把抱住游世放,他身后的‘钢刀屠’王世行、‘铁刀屠’赵世山一齐拔刀向大宫玉子冲了过去,大宫玉子刚刚站稳,眼看两把刀来,无处可躲,只能单手横刀一架,铮然一声王、赵二人被震的同时向后一退,手中的单刀齐齐的出了两个缺口。
张显庸看的目瞪口呆,道:“这倭女屏地了得,竟能一只手便胜了泰山两把刀!”
努尔哈赤道:“我在海上和他们倭人交过手,他们的刀比我们一般的单刀重了许多,使用起来极为有力。”
张显庸叹口气道:“我中原武士虽然对戚将军极为崇敬,但却很少有人肯去学戚将军所提倡的重刀,这轻刀和倭人比起来实在是无法抵挡。”
此时大宫玉子已经不是以一抵二了,应世羽也加入了战团,这三人都是成名已久的刀手,片刻工夫已对大宫玉子的刀路有所了解,每一刀劈下去都运足内力,但‘残月流’刀法以奇诡,变化无方,三个人仍然不能取胜,应世羽越打越怒心
道:“大哥被她杀了,我们三个若再打不过她一个女人,以后也就不用再出来混了。”
想到这他一眼看到仍爬在水里的柳生宗严,心道:“这小倭贼是那女倭贼的相好,我砍他一刀那女倭贼必然分心。”
想到这回身就向柳生宗严砍去。
努尔哈赤一拍眼前的山石道:“好无耻!”
张显庸则道:“不好!”
二人话音未落就见大宫玉子猛的一扬手,六只星形镖同时出手,钉在应世羽的身上,应世羽惨叫一声摔倒在水中,手中刀仍是砍到了柳生宗严的身上,可柳生宗严仍是一动不动的爬着,大宫玉子心下一沉手中的刀失了目标,王世行、赵世山看到机会同时一刀劈下去,一个劈掉大宫信子的左臂,一个劈在大宫玉子的腿上,被骨头卡住。
大宫玉子紧咬牙关,忍痛向后一退,把腿从赵世山的刀上挣了下来,脸上全无血色的护在柳生宗严身前,王、赵二人同时一声大吼,挥刀向大宫玉子劈去,大宫玉子强自提刀一架,王、赵二人的刀同时断为两截,大宫玉子的刀也飞了出去,原来王、赵二人的刀和大宫玉子的刀互劈了多次,全仗他二人的内力相护才没有断,这回终于还是断了。
王世行跑过去看视应世羽,见他早已死了,不由悲声哭道:“四弟,杀了那个倭女,给两位哥哥报仇。”
这赵世山是‘泰山派’‘铜刀’赵杰的独养子,平时里给父母娇惯坏了,武功不怎地却是好色如命,眼见大宫玉子皮肤白腻,身材娇小,虽然被王世行一刀劈去了一只手臂但更让人多了一份凌虐之心,他没听王世行说什么,过去一把抓住大宫玉子的衣服扯了开来,忘情向大宫玉子雪白的前胸添去。
赵世山的舌头没等添到,被王世行过来狠狠的打了一个嘴巴,骂道:“畜牲!你干什么!”
赵世山伴着笑脸道:“三师哥,咱们若让这倭女这样死了,岂不便宜她了,待小弟好好折磨她,也好好为两位哥哥出出气。”
王世行气得暴跳如雷,骂道:“两位哥哥的神灵不远,你竟然要做这种事,你不怕天遣吗!你动她一下我就杀了你!”
赵世山的欲念似被浇了一盆凉水一样,冷了下来,不满的转身就走,王世行道:“你做什么?”
赵世山道:“我取大哥的刀,杀这倭女。”
王世行道:“这还像话。我去拿二哥的刀杀那小倭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