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努尔哈赤笑道:“可见你不如你师叔多了,这个锦囊就能不动一刀一枪把赫图阿拉夺回来。”
石戎笑尔不答,一脸的不信,努尔哈赤道:“你不必怀疑,赶紧安排谁去查干淖尔,谁去找舒尔哈齐夺回赫图阿拉吧。”
石戎见努尔哈赤语气正重,这才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除了你我和金教中人之外,一律不要去查干淖尔,都去找舒尔哈赤,只是舒尔哈齐现在何处,我们也不知道,上那去找啊。”
阿敏快尔的道:“那位虚前辈说了,我阿玛带人向龙岗山一带去了。”
石戎道:“他倒是什么都知道。
”
努尔哈赤道:“我们追上纳兰掌门他们,商量分路的事。”
说完急切的一催马向来路而去。
大队人马在庆云堡凑到一起,好好的休整了一下,分路之事,经过商量,决定按招石戎的办法办,只是孟古说什么也不和努尔哈赤分开,只得让她也去。
于是努尔哈赤、石戎、孟古加上金教众人,取路西北,仍向郭尔罗斯草原前进,直奔查干淖尔,厄赫、顿布则带了董鄂、哲陈两部的人去迎伦布,让他们转路向赫图阿拉,其余人去龙岗山。
众人各自上路,石戎向厄赫道:“你不如和我走,这条路还好些,而且有我招顾,你也……。”
厄赫打断他的话道:“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好好想想,如果我们仍愿意在一起,就在赫图阿拉再见,如果不愿意就不见了。”
石戎一笑道:“你知道我一定会去赫图阿拉的。”
厄赫道:“那你如果不想见我,让人通知我一声,我走开就是了。”
说完自顾去了。
石戎他们这一队共十二人,一直向西北而去,此时已是春回大地,一路上草色渐绿,树叶渐浓,花开枝上,鸟向北飞,孟古回到这熟悉的天空,一下就活跃起来,拉着努尔哈地赤赛马追兔,射鹰弹雀,不时的把野花摘下来,编个花冠给努尔哈赤戴上,众人知他二人的心思,都远远的跟着不过来打扰他们。
这一日在大布苏湖扎营,孟古一眼看到奇峰林立,气势磅薄的泥林,兴奋的直跳,拉了努尔哈赤跑到那里去玩了,石戎背负双手远远看着他二人,轻轻的一叹,费英东走过来道:“三弟,你是不是在想格格?”
他有意的省去欣然二字不提。
石戎看他一眼道:“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费英东道:“你知不知道,我曾经去图伦向格格求过亲。”
石戎闻言愕然的看了费英东一眼。
费英东遥望湖水道:“那一次我连格格都没见到,就被打发回来了,从那以后我才知道,有许多东西不是你的,你怎么样也得不到,就像是这湖水,它虽然碧色荡漾,波光粼粼,但它就是不能喝,你再怎么渴,对着它也全无办法。”
石戎伏下身捧了一捧湖水,送到口中,立即又吐了出来,原来那湖水又苦又涩,咸味极重,石戎长叹一声道:“‘天光云影碧相涵,百顷琉璃一望间’好一脉湖水,未想却如此骗人。”
这时去提水的石国柱正好走回来,道:“那水不中吃,你要喝水来喝这个好了。”
说着把水桶递了过去,石戎见那水桶里的水清彻见底,寒气逼人,小心翼翼的捧了一小口喝了,直觉又凉又甜直入心脾,整个人为之一爽,他奇异的道:“这是那里来的水?味道这么好!”
石国柱一指泥林道:“就在这狼牙坝的坝沟里,可惜这桶里的冰块都让孟古抢去了,不然你再尝尝冰块就更美
了。”
石戎不敢相信的道:“这么近的矩离,这湖水又咸又苦,那坝沟里的水却如此美味,真令不可思议。”
费英东道:“是啊,十步之内,必有芳草,人们往往被眼前这湖水迷惑,走到这里急渴之下先饮了湖水,失望之余也就不再去尝那坝沟里的水了。”
石戎知道他是在劝自己珍惜厄赫,也不回辨,笑笑不答,三人向营地走去,就见石廷柱快步走来,大笑不止,三个人奇怪的道:“你笑什么?”
石廷柱也不回话,只是笑,三人再问,他强忍了笑用手向身后指了指。
三人一齐向他身后看去,就见孟古浑身是泥,如同刚从泥坑里掏出来一般,拐着脚让努尔哈赤搀着慢慢向这边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哭骂着努尔哈赤,努尔哈赤陪着笑脸,极为尴尬的走着。
三人也同时笑了出来,这时纳兰百良恰好从营地里出来一眼看到,惊愕的道:“这时怎么搞的?”
努尔哈赤道:“我们从泥林出来,去湖岸边上找野鸭窝,没想到孟古掉到一个泥坑里去了。”
纳兰百良一皱眉道:“这大布苏湖岸两侧有无数的泥坑,俗名大酱缸,深不可侧,你们到那里做什么,这要有个好歹如何是好,快去把衣服换了吧。”
努尔哈赤答应一声,搀着孟古进了帐蓬,纳兰百良回头又训斥石廷柱道:“他们头一次来,不知道这的道路,你如不告诉他们,还在这里看着发笑。”
石廷柱委屈的道:“我告诉他们了,可孟古跟本不听,只顾玩,我有什么办法。”
纳兰百良知道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