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都想乘着只有万南山一个人的机会杀死张显庸。
万南山怒喝一声:“大胆!”
一剑荡开邹一山的宝剑,左袖一扬打在房玉山的腕上,房玉山惨叫一声,手腕立断,原来他的腕子已经被张显庸踢了一脚,那还受得住这么一下。
张显庸恨房玉山打他一掌左脚一抬正踢在房玉山的脸上,踢了一个万朵桃花开,房玉山眼前被血一蒙一头向邹一山撞去,邹一山急忙把他抱住道:“八弟!”
话音未落万南山刺到,邹一山挥剑荡去,两剑一交,万南
山的剑粘上邹一山的剑向外一带,邹一山仓促出剑,手没握稳,宝剑被万南山带的飞了出去。
邹一山眼见必败,抱了房玉山就走,万南山闪身拦住道:“那里走!不说清楚那个也别想走?”
说完宝剑一挥把邹一山、房玉山围在剑圈之中。
邹一山一咬牙道:“我和你拼了!”
放开房玉山一双铁掌一上一下的向万南山打去,二人斗在一处,片刻工夫斗了三十几招,邹一山眼见空手也不吃亏,心下一松,更是步步紧逼不止。
房玉山擦擦脸上的血,回头见张显庸正在勉力用龙虎步疗伤,他回手抽出剑来,向张显庸就是一剑,张显庸脚步一紧让开这一剑,房玉山大喝一声,剑化一招‘秋风扫落叶’横卷而至,把张显庸整个人包在剑中,万南山在那面看见大声道:“休伤我少天师!”
一扬手宝剑掷去,正中房玉山心口,把房玉山钉在地上。
万南山宝剑一去,邹一山跟上一掌打在万南山的右肩,把万南山肩骨打碎,随后一掌向万南山的胸腹之间拍去,万南左掌集全力迎上,但右肩的疼痛蔓延左肩,让万南山不由自主的手掌一抖,力量稍减,二掌一迎,万南山就觉得劳宫穴火灼的一般巨疼,他退后两步看一眼手掌,就见掌心一片火红,他惊道:“‘朱砂掌’!”
邹一山冷笑一声道:“知道就好!”
左手成爪向万南山的面门抓去,万南山急用龙虎步让开,左掌以弯弓射虎之势向邹一山肋下打去。
此时就听有人大声道:“少天师!少天师!”
随着话音马天元、潘永福二人自墙头纵下,邹一山一见天师宫又来人了,那敢再斗纵身就走,张显庸大声道:“别放他走!杀了他!”
马天元答应一声,追了下去,潘永福急忙抱起张显庸向店中纵去,万南山跟在后面也进了店房。
潘永福抚了张显庸的脉搏,大吃一惊道:“少天师!你这让什么人伤的?怎么六脉受损,阴经阻绝。”
张显庸暗暗吃惊心道:“石戎学得是什么功夫?竟有这般力道!”
他自然不好说是被石戎打伤,只道:“我探事回来,就被王重山暗算了,他用的不太像是嵩山的武功。”
潘永福道:“不错,他们嵩山派一向爱弄些邪门武功。唉!都怪我们,竟被那齐雪山带着在外面转了一圈。”
话音没落就听万南山大吼一声,口中连连吐血,潘永福急忙扶住他,大声道:“万师兄!万师兄!”
连声呼唤不止,但万南山面如金纸,已然不行了。
潘永福一眼看见万南山掌心的红印,惊道:“朱砂掌!”
再见万南山右肩虚软,撕开衣服一看,那里红了一片,一条红线直入心室,难怪万南山会死,朱砂掌的劲力已经透入他的心中了。
潘永福沉声道:“咱们和五岳的恩怨解不开了!”
话
音没落,房门猛的被撞了开来,马天元一头倒了进来,手中的剑向地上一撑强站起来。
张显庸大惊道:“马师兄!你这是怎么弄的?”
马天元费力的道:“我追那小子不过一里来地就碰上了……碰上了,华山派的周立平,我被姓周的打了一掌,好容易才逃回来。”
张显庸急道:“不好!周立平一定会追来的,我们快走!”
未等他的话说完听门外有人大声道:“少天师!华山派‘铁面阎罗’周立平向你见礼了,请少天师出来说话!”
潘永福冷哼一声答道:“你进来好了!”
周立平道:“周某遵命!”
果然挑帘进来。
潘永福道:“好胆量!”
宝剑出手,一招‘千星万芒’向门前罩去,周立平长剑挥出,一招‘苍松迎客’劲力十足,把潘永福的剑光一齐挑散,宝剑向前,正划在潘永福的衣服上,潘永急一纵身,这才让开,但衣服也破划破一块,张显庸看在眼里,耳边突然响起马无尘当年破门而去时说过的话“我天师宫武功卓绝,为何要让弟子在外吃亏!”
心下忖道:“若是爹爹听了大师兄的话,周立平岂能战胜潘师弟。”
马天元横剑和潘永福共向周立平指去,周立平也不敢太向前,他一笑道:“在下只是想问一下少天师一句,我们穆掌门现在何处?当日少天师在京城曾与我家穆掌门有过来往,应该知道吧?”
张显庸也不说话,只是面向墙壁而坐,周立平向前一步,马天元、潘永福同时用剑一挡道:“退回去!”
周立平的身后又有两人道:“退回去?你请我们来的,再想让我们退就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