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这才放心,大笑着在石戎桌子旁边坐下,一只手抚在赵长忆的身上,笑道:“我们自然也和兄台一般了。”
石戎道:“几位都有吗?”
李斌道:“一齐碰上自然不好落下那个。”
石戎开心的一笑道:“这样最好,小弟谢过李兄了。”
李斌奇怪的道:“谢从何来?”
石戎道:“小弟正要去见赵大小姐,只是怕她不肯见我,我要是带着诸位兄台的首级前去,想来赵大小姐也就不会不见我了。”
李斌愕然一呆,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觉赵长忆身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直冲手臂,震的骨节喀叭一声,李斌惨叫一声倒在一旁,一只手臂竟已断成两截。
石戎左手一抬一掌打在一个黑衣人的小腹上,那黑衣人喊也没能喊出声来,一张口吐出一口绿水倒地而死,却是胆已被石戎打破了。
那些黑衣人大吼一声,一齐向石戎扑来,石戎也不起身,双腿左起右落把那些黑衣人踢得飞了起来,向楼上楼下的饭桌砸去,一个客人要的烤全鸭,等了半天也没上来,忽然一个黑衣人砸了下来,他的眼神差些只道是鸭子来了,抬手就是一筷子,那黑衣人被石戎一脚踢散全身骨肉,这一筷子正好将凸来的眼珠夹了起来,那客人拿到眼前方才看清,直吓的怪叫一声,半边身子哆索半边身子麻痹,就那样在座位上叫个不住。
全楼客人无不四散而逃,掌柜的拍着柜台叫苦,一个黑衣人猛的摔在他的柜台上,手中的钢刀将他的耳朵削去半个,这掌柜再不敢喊了,在柜下捧了钱匣就跑。
李斌趁要跑,刚到楼梯口,就听身后呼的一声,石戎带着椅子飞了起来,越过他的头顶档在楼梯口道:“阁下那里去?你的弟兄跟着你好处同吃,坏处同沾,你也不好丢了他们啊。”
李斌心知打他不赢,猛一回手,六把飞刀向赵长忆打去,心道:“你若救她,我就跑了,你若不救我拉个垫背的也好!”
那知石戎两袖之中飞出一对软枪从李斌身后飞过去,缠住飞刀拉了回来,停在李斌身侧,李斌二目险些瞪了出来,看着石戎道:“你是‘蜘蛛枪’石戎!”
石戎一愕道:“我是石戎不假,这‘蜘蛛枪’从何说起啊?”
李斌声音发抖着道:“你、你、你身上枪多,又和蜘蛛抛索一般,故江湖上传、传你的名号就是‘蜘蛛枪’。”
石戎心道:“我得了朱易的两条软枪,学着变了变,加了几条枪,没想竟得了这般个名号。”
他看一声李斌笑道:“这个名号倒也有趣。你是第一个让我知道这个名号的,我就让你死在这路枪法之下!”
说着话无数软枪飞了出来,把李斌缠了起来,生生绞死。
石戎抱了赵长忆离开酒楼,寻路绕过株州向衡阳而去,这日到了衡阳城外,石戎心道:“我到那里去找赵凝啊?”
正想着就见对面来了两人,看穿着正是衡山派的弟子,他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是衡山赵前掌门的朋友,想问一下,赵前掌门的墓在何处,我想前去祭典一下。”
彭达、罗金二那夜都参与围攻,认得石戎,罗金一见就吓得浑身发软,忖道:“这次出来没看黄历,怎地总碰上瘟神啊!”
彭达则怒吼一声:“好贼子,你还想做什么!”
拔剑就刺。
石戎头略一偏,彭达的剑从他的脸颊擦过,他冷笑一声道:“你这种剑法也配与我动手吗!”
左脚一抬正中彭达小腹把彭达踢的滚了出去。
石戎上前一步,一伸手扣住罗金的咽喉道:“说!你们大小姐现在何处!你若有半点虚言,我把你的骨头一块块的掐碎!”
彭达大声道:“罗师弟!不能说!”
石戎袖口飞出一条软枪,刺进他的喉中,把他钉在地上,然后向罗金道:“你要是不说,我也把你钉在这!”
罗金哭嚎道:“爷爷饶命,小的不敢不说,大小姐就在前面赵掌门的墓前。”
石戎手一抖道:“带我去!”
罗金哭哭啼啼的在前面走,石戎把彭达的剑取了下来,心道:“这个蜘蛛的名号太难听,我还是带把剑在身上吧。”
他们走到赵太的墓前,就见前面有一个小草棚子,罗金指指草棚子道:“大小姐就在里面。”
石戎一指点了他的委中穴道:“你在外面看着,若是有人来了不许他们过来,若是你放人过来,我出来便细细的剐你。”
罗金委中穴被点,软坐在地上,连声答应,石戎也不理他,自向草棚走去。
一进草棚借着射进来的微弱的光线,就见赵凝呆若木鸡的倒在地上,半边身子靠着棚壁,不到半月时间,这个少女的整个世界轰然倒塌,父亲去世,自己被逐,连身子也让人污个尽了,此时的赵凝不再去想仇恨、不再去想生命,只是在这里等着死亡的到来,好走到她的父母怀中能痛快的哭上一场。
石戎干咳一声,道:“打扰了。”
赵凝木然的看了他一眼,身子不稳的站了起来,伸手去解衣扣,道:“你还要来侮我吗?好啊,反正我也是一块烂肉了,能再得你的宠幸也是福份。”
石戎慢慢的赵长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