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戟指赵凝道:“你这个贱人!你忘了你父是怎么死了的吗?你落入这贼坯之手,不思为父报仇最少也该以身赴死,怎还做了他的奴才了?你把我们衡山派的脸都给丢尽了!”
赵凝猛的扬起头道:“张师叔!我想问一句,我还是衡山派的人吗?你说我忘了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好,你说我父亲是怎么死的!若不是你下令不许任何人给我父亲请人诊治,只怕我父亲也不会死吧?你说我丢了衡山派的脸,那衡山派对我如何呢?我的武功若不是你张师叔废去,也不会给人当奴才!你说我应该以身赴死,我告诉你,我已经死过两回了,不想再死了!”
张素大怒挥剑道:“我杀了你这个贱人!”
纵身向赵凝扑去,未等扑到石戎闪身而至,一脚横着踹在张素的左肋把张素踹得飞了出去,喷血不止,石戎跟着纵到张素身前,提他起来道:“你听着!赵凝现在是我的女奴,要打要骂自有我来处置,你若动她一根汗毛,我就要你用命来陪!”
说完甩手丢开张素,张素气得一口气没上来昏死过去。
赵凝惨惨一笑道:“我当时是你们衡山门下的时候,我受了辱,没人管我,现在好了,我有一位护着我的主人了,你们谁想再找我的麻烦,尽管来吧。”
法玉师太性如烈火,实在忍不往了,上前一步骂道:“你个贱婢,你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来!”
周立平拦住她,向石戎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石戎道:“我要回去见老天师了,可你们却在这里,我不好意思回去,所以想请
你们快滚!”
齐雪山怒道:“你们听见了吧!天师宫的人说他不是天师宫门下,这回谎言不攻自破了吧。”
程福山道:“我们要是不走呢?”
石戎道:“那我就赶你们走!”
齐雪山抽出重剑道:“你赶一个我看看!”
石戎道:“好!第一个就是你!”
袖中飞出一对软枪缠住齐雪山的重剑,用力一拉,齐雪山虽早就听说了他这‘蜘蛛枪’的名号,但也没有想道他的枪来的这么快,不由自主的向前冲去,石戎身形向前,左足扬起,足尖向齐雪山的鼻子点去,站在一旁的周立平急一伸手,拉住齐雪山向后一扯,石戎的足尖劲风扫在齐雪山的鼻子上,扫得齐雪山鼻子一酸,鼻涕眼泪一齐流了下来。
石戎的领口飞出一对枪来,向着周立平的双睛点去,柳絮双剑一齐出手,两口剑的剑尖点在石戎的枪尖上,把枪点的倒飞回去,枪尖直向石戎的双肩肩井穴打到,谁想石戎的领口中又跳出两条枪,把倒飞回来的枪打了开来。
程福山赞道:“好!果然不愧蜘蛛枪这个名号!”
双手一伸同时扣住石戎缠在齐雪山剑上的双枪,道:“你夺的回去吗?”
石戎袖口中又窜出四条枪向程福山刺去,赵开山、贺海山、木天山、齐雪山四口大剑一齐劈到,没想石戎双臂略晃四枪又缩了回去,他的胸口却窜出一条枪来,蜿蜒如蛇向程福山的胸口紫宫穴刺到,程福山急忙收回手来,双掌向外一推,枪在半空被他的掌力所阻,像蛇一样急速的摇晃着脑袋。
石戎把枪都收了回
去,笑道:“华山、嵩山二派的武功果然惊人!”
周立平、程福山二人脸上同时一红,两派八大高手,同时出手,竟没能制住对方,传扬出去,真是没有脸见人了。
石戎向众人一拱手道:“诸位,你们人多势众,石戎不是你们的对手,告辞了!如果你们还不想离开,就请七日之后,到龙虎山上,咱们见个高低好了,看看是你们五岳历害,还是我们天师宫了得!”
周立平和程福山二人对视一眼心道:“我们就是把你困在这,只怕天师宫的人来了,我们也只能让你离开,我们的高手还没到,等来了,我们再和你算帐!”
想到这二人同时道:“好!我们答应了!”
石戎一笑道:“那好!七日之后,我们就来解决我们的恩怨!”
说完转身想走,却见法玉、汪慧二人挡在赵凝身前,他一皱眉道:“你们想干什么?”
法玉道:“你可以走,但这个五岳叛徒不能走!”
石戎道:“我说过了,赵凝是我的女奴,你们管不她!”
法慧道:“我劝你赶紧离开的好,不要自找苦吃!来人,把这个叛徒带走!”
石戎怒吼一声道:“住手!你们给我听着!我看在法秀师太的面上,一直对你们恒山手下留情!别让我翻脸!”
法玉冷哼一声道:“带走!”
两个女尼拉了赵凝就走,赵凝身上无力加之左脚又跛,让这两个女尼一拉,背后的赵长忆摔落在地,头在石板上一磕,口中吐出一口血来。
石戎怒吼一声,双掌同时推出,法玉、法慧躲之不及也是双掌
推出来迎,四掌抵两掌轰然一声,法玉、法慧被震的同时连退数步,口中吐出血来,法玉大吼一声:“布阵!”
恒山十二剑同时撤剑在手,向前一步,把石戎围在其中。
石戎大喝一声,身子里飞出不知多少只软枪来向恒山十二剑同时刺去,他听赵凝说了恒山十二剑的历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