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同被押下去后,叶狂本来想继续回宫,却不料禁军们又押着一群人走了过来。
却正是那胡烈和其的同伙。
“少爷,这些人之前就一直守在附近,跟这姓顾的肯定是同伙!”
沈秋面色冷峻,语气冷冰冰的道。
闻言,叶狂抬眼看了下胡烈,几乎瞬间就反应过来。
他跟那姓顾的本身并没有多少交集,甚至都谈不上认识,而且像这种纨绔,在没搞清楚他身份的情况下,按理说是不敢贸然动手的。
毕竟在这京城,大街上一板砖拍下去,说不定都会拍到一个当官的。
倒是这胡烈,在兰梅画舫上时,打听他的事,打听的较多。
顾桐敢来找他麻烦,肯定就是这货撺掇的。
“误会误会啊,我们就是路过这里,看看热闹而已!”
胡烈满脸堆笑,一个劲得道。
叶狂不由冷笑。
这货还跟他装。
“呯!”
叶狂直接一脚,就将那胡烈给踹了出去,其脑袋重重的砸在地上,将头皮都给砸破了,血流不止。
“啊!”
!。
胡烈发出一声声惨叫。
叶狂丝毫不为所动,手段铁血无比。
“噗通!”~
胡烈的几个手下直接吓得当场跪下,都是满心震怖,瑟瑟发抖,有几个更是直接尿崩。
这些跟着胡烈的人,本来都是狐假虎威欺软怕硬的,如今遇到硬茬,最先跪的就是他们。
叶狂闻着弥漫出来的骚臭味,看着那几人腿间不断流出的液体,顿时十分厌恶。
“给我将他们拖下去,严加拷问,要将他们这些年所做的一切祸害百姓之事,都给我问出来!”
叶狂面色冷峻,语气霸道,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是!”
几名禁军立刻拉拽胡烈和其同伙,就要将之拖下去。
“住,住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衙司!我是有官身的,你们敢抓我,你们在抓朝廷命官!”
满头是血的胡烈此时也慌了神,随即大吼道。
闻言,叶狂笑了,他先示意禁军放开胡烈,然后目光玩味的看着胡烈道:“你说你是朝廷命官,那你有什么证明呢?”
闻言,胡烈捂着脑袋,一边十分怨毒的盯着叶狂,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铜牌。
这块铜牌的一面上印着衙司二字,方方正正的,周边还有云纹,看上去颇为精美。
“看见没有?这是户部颁发的,本官就是朝廷命官,你敢殴打本官,你知道这是多大罪吗?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胡烈愤怒的吼道。
语气变得嚣张了起来。
他本来以为他已经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对方一定不敢拿他怎么样,甚至还要赔礼道歉,他说不定还能重重的敲诈一笔。
但出乎胡烈的预料,看着胡烈手里的铜牌,叶狂只是大手一挥。
“把那牌子拿过来!”
一名禁军立刻抢过胡烈手里的铜牌,将之递到了叶狂的面前。
叶狂在接过铜牌后,翻到其的后面,果真看到了户部两个字,甚至还盖有印章。
“这种牌子,你们每一个衙司都有吗?”
叶狂眯起眼睛,故意的放缓了语气,问道。
“当然!”
胡烈扬起下巴,道。
“这铜牌真是户部颁发的?”
“千真万确!”
胡烈冷笑,却只觉得叶狂如今是怕了。
“很好!”
叶狂猛的攥紧手里的铜牌,语气低沉:“拖下去,严加拷问,我要知道究竟是谁这么大胆!”
衙司衙门毕竟还是官府衙门。
其中官员们虽然没有品级,但也已是官方认证。
可没有皇帝的允许,乱发这种铜牌,给一些没品级的官员行使户部的权利,将收保护费弄成了官方收费,这就是违法了。
且实在是胆大包天。
叶狂一定要把这发铜牌的人揪出来,然后往死里整。
两名禁军立刻上前,再次拽起胡烈,就要拖下去。
胡烈彻底的慌了。
他没想到自己已经曝了身份,叶狂竟然还敢动他。
“住手!放开本官!本官看你们谁敢动我!”
!。
胡烈努力挣扎。
一名禁军反手一耳光扇过去,打得他口歪嘴斜,一下子就老实了不少。
“秋儿,你拿着这牌子立刻去工部,给朕查一查,这些是不是出自工部之手。”
叶狂将手里的铜牌寄给沈秋,目光阴沉,浑身都透着一股肃杀气势。
“是。”
沈秋面对此时的叶狂也肃然起敬,立刻抱拳,然后骑上一匹马,拐入驰道,先一步朝着皇宫奔去。
叶狂眼见沈秋走后,才坐回马车。
而马车回到皇宫之时。
已经是傍晚时分。
叶狂径直回了养心宫。
而养心宫内,承恩早就布了一桌的午膳。
他是皇帝,吃食用度都要显露出威仪来,只不过此时大禹里的美食不像后世那么繁多,也没有太多的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