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狂从来没有报隔夜仇的习惯。
这曾虎和欧阳宇要动他的女人,这更是触了他的逆鳞。
而且,叶狂觉得自己既然已经出手了,那就必须得展露出雷霆般的威势,不能有任何拖延,以免再出什么幺蛾子。
而沈秋也迅速的领令而去。
“承恩,朕要去太乾殿!”
叶狂又朝着承恩道。
“奴才这就下去准备!”
承恩立刻答应道。
叶狂则走出了养心宫,等了一会儿,承恩就安排人抬着轿子过来了。
叶狂坐上了轿子,一群小太监立刻抬起轿子,朝着太乾殿而去。
而等叶狂走进太乾殿时,却在那龙椅旁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苏梦娇先他一步来了。
她穿着那金色裙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浑身上下散发着无尽的尊贵霸气,绝代风华。
而当叶狂朝着那龙椅走去时,苏梦娇却已然是默默的走到了龙椅后面。
此时,苏梦娇似乎已经适应了她自己所处的位置,并且已经习惯让叶狂顶在前面,对付权臣了。
这是种信任,并渐渐朝着依靠的方向发展。
而等叶狂端坐在龙椅之上,百官很快就走了进来。
“臣等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纷纷跪地,朝着叶狂跪拜。
“众卿家平身吧!”
叶狂大手一挥,语气沉稳,身上的帝王气势扩散,不怒自威。
百官纷纷起身。
“陛下突然召集百官,不知所为何事啊?”
御史大夫陈修率先上前,朝着叶狂拱手问道。
作为御史大夫,他职责所在,此时本就应该率先的站出来。
“朕今日遇到了一件事。”
叶狂看了看陈修,又看了看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杨得昌,然后语气不快不慢的道:“有两个世家子,竟然给一个女子下药,意图不轨,为非作歹,还被朕撞见了!”
闻言,百官全都沉默。
为非作歹的世家子,那京城里可太多了。
有很多人甚至在幸灾乐祸,也不知那家的后人撞在了枪口上。
而那御史大夫陈修则眉头微蹙,道:“陛下,却不知道这两位世家子姓甚名谁,竟然敢在天子脚下京城之内做出如此之事?”
“其中一个姓欧阳,叫欧阳宇,是刑部官员欧阳泰之子!”
闻言,百官之中,一人浑身哆嗦了一下。
“陛,陛下,老臣教子无方,是老臣教子无方啊!”
欧阳泰站了出来,却是慌了神,跪倒在地。
“陛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欧阳侍郎为官多年,也算是两朝老臣了,臣与之共事多年,知道其一向稳重,想来其所教之子的人品应该也过得去。”
齐拱泰则在此时站了出来,他毕竟是刑部尚书,他手下有人犯事了,他得出来说两句。
“齐尚书,如果朕有人证,并且是朕亲眼所见呢?”
“陛下,这世上之事有可能并非全是眼见为实的,不如将这欧阳宇交给刑部,由刑部进行三堂会审。”
杨得昌也在这时站了出来。
“不准,欧阳宇毕竟是刑部侍郎的儿子,指不定刑部中就会有人包庇他,再说了,欧阳宇已经认罪了。”
叶狂扫了眼杨得昌,道。
闻言,杨得昌眉头微蹙。
这罪都认了。
又是被叶狂亲自撞上的。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陛下,不管怎样,欧阳侍郎也是两朝老臣了,即便他儿子有错,也请陛下能够从轻发落。”
杨得昌语气放缓,求情道。
“杨丞相,如果欧阳宇是朝你的女儿下手,你能从轻发落吗?”
叶狂一句话反驳道。
“陛下,无论如何,这欧阳宇毕竟是世家子,还请陛下能给他一个机会。”
杨得昌脸色一沉,却依旧求情道。
而他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偏袒欧阳宇,是因为他担心叶狂会顺着欧阳宇这条线把欧阳泰给拉下马,这欧阳泰虽然只是刑部的一个侍郎,却跟齐拱泰共事多年,知道得太多了。
在接连失去了工部,户部和吏部之后,杨得昌可不想连刑部也被夺走。
而杨得昌把世家子摆出来,就是要让叶狂投鼠忌器,毕竟朝堂之上,谁不是世家子。
哪怕是最后,他没能保住那欧阳宇,但也能在世家那里留个好印象。
所以,无论叶狂是不是听他的建议,杨得昌都有的赚。
“丞相,你说的有点道理。”
叶狂突然道。
闻言,杨得昌嘴角略微上扬,还以为叶狂是面对世家子而选择妥协了,赶紧道:“陛下,老臣觉得,不如就罚欧阳宇流放三百里,到巴蜀之地去!”
巴蜀之地,天府之国。
去这样的地方,说是流放,实际上却跟度假没两样。
“流放三百里,太重了。”
叶狂突然摇了摇头,道。
“那陛下,不如就让欧阳宇闭门思过,给予被害家属一些银两,再给那受害者寻门亲事,此事就此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