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乾殿上。
叶狂看着杨得昌,很清楚的意识到这货在耍赖了。
一句商人不可信,就想把陈修的罪状给掩盖了
不过,叶狂要用实际行动让这人明白,其就是在做梦而已
“杨丞相,商人的话不可信,那御史们的话可不可信呢?这些考生的话可不可信呢?”
叶狂随后将目光投向那些跪在地上的御史。
“你们几个御史知道自己犯的是何种罪名吗?有这些考生指证,还有这么多证据,如果你们不是受人指使,哪朕就当你们是主谋,抄你们的家,立刻夷灭你们三族!”
叶狂语气十分强硬铁血。
而那些御史闻言,一个个都觉震怖。
其中几名御史面露犹豫,却有御史忍耐不住了。
这可是灭族大罪啊!
“陛下,臣,臣真的是受人指使!”
“臣,臣也是受人指使!”
闻言,陈修浑身剧震
下一刻,杨得昌就先坐不住了。
“张御史,寇御史,你们两个可要想清楚,若是胡乱攀咬,那可是大罪!”
杨得昌语气低沉,目光变的锐利。
瞬间,两个站出来的御史立刻就闭嘴了。
“杨丞相,朕问话的时候你若再插嘴,朕就要治你个不敬之罪!”
叶狂猛得一拍龙案,眼神十分锐利的盯着杨得昌。
杨得昌脸色不变,看似不为所动,但心对叶狂的怒意,却更重了几分。
他肺都快气炸了。
而叶狂却又看向那两名御史。
“你们只要如实交代是谁指使你们的,你们就只不过是从犯,朕保证能保住你们的命,但如果你们不如实交代,你们可就没机会了!”
叶狂语气森然。
闻言,一名御史战战兢兢的起身拱手道:“陛下,这所有的事,都是御史大夫,是御史大夫让我们这样做的!”
“放屁!汝竟然敢栽赃老夫!”
御史大夫陈修怒吼道。
要不是他手上和脚上都戴着镣铐,他肯定已经扑上去将那御史按在地上摩擦了。
然而面对着陈修的怒吼。
那御史缩了缩脖子,就道:“陛下,御史大夫命令我做这些事的时候,刘御史也在啊,他会为我作证!我没有冤枉他,我真的没有冤枉他!”
“对对对,就是御史大夫让我们做的!陛下,我们也是听令行事啊!”
“陛下明鉴,若不是御史大夫,我们实在没胆子干这样的事!”
众多御史也纷纷站出来道。
“闭嘴,你们给老夫闭嘴,你们都在诬陷老夫,你们串通好了的!”
陈修浑身发抖,愤怒不已。
然而就在这时,叶狂的声音却犹如催命符般,在他的耳旁响起。
“御史大夫,你还不知罪么?”
叶狂盯着御史大夫陈修,语气却已然是归于平静,但平静中却带着一丝寒洌的味道。
“臣,老臣冤枉啊!请陛下明鉴!”
御史大夫叩头道。
“呵,这些御史都冤枉了你,对吗?”
叶狂冷笑一声,道。
“陛下,这里面或许真的有冤情,还是查查再说吧!不能听信他人的一面之词!”
杨得昌拱手道。
他继续替陈修说话
“哦,杨丞相,你觉的还需要查?这人证已经有了,而且是这么多的人证,那些钱财也能当物证。”
“再说了,朕令御史大夫闭门思过,此人却出府,这可是违抗圣命,欺君罔上!”
“来人!将陈修给朕抓起来,押入天牢!等朕查清楚他所有罪证,再一并论罪!”
叶狂一锤定音般的道。
而听了叶狂的话。
陈修一张老脸立刻变得苍白起来,杨得昌脸上则爬起了一抹阴霾。
他也是明白的,现在这情况,他已经保不住这陈修了。
然而就在这时。
抚国公曹昌突然站了出来。
“陛下,老臣最近接到兵部调令,是该回南方了!”
“另外,近日南疆异族叛乱,老夫怀疑南方各省有奸细入境,恳请陛下容许老夫带兵清查。”
闻言,叶狂眉头微蹙,曹昌的突然动作让他始料不及。
那杨得昌却又拱手道:“陛下,边境之事不可不重视!老臣恳请陛下允许抚国公带兵彻查!”
闻言,叶狂立刻眯起了眼睛。
“兵部尚书!”
兵部尚书皇甫光立刻站了出来。
“南疆有叛乱吗?怎么没有奏折?”
叶狂盯着皇甫光,问道。
“臣曾听说南疆确实有叛乱,只不过南疆各地的地方官还没有上奏,想来,抚国公身处南疆之地知道的肯定比臣更清楚!”
皇甫光如此道。
“哦?”
叶狂皱眉沉思片刻,就道:“既然抚国公言之凿凿,那此事等朕派人查一查看南方的越国究竟来了多少奸细,抚国公再带兵去剿杀吧。”
闻言,曹昌面无表情的抱了抱拳,然后就退了下去。
这般干脆利落的做派,让叶狂觉得很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