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狂看到那张朝他飞速袭来的桌子时,心中也是一慌。
他也没想到,那白奋在如此情况下,竟还能对他动手!
幸好,他身边的沈秋反应迅速。
只见沈秋那曼妙的身姿如燕般轻盈一跃而起,绝美却又英气十足。
“啪!”的一声。
沈秋手中的长剑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寒光。
就将那张来势汹汹的桌子砍成了两半。
木屑四溅,沈秋稳稳地落回地面,亭亭玉立,却又威风凛凛。
而那白奋见状,只觉眼前阵阵发黑,四肢无力,身子一软,便瘫倒在地。
丁桓目睹这一幕,心中惊骇万分。
但还未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枚毒针“嗖”地一声破空而来,精准地扎在了他的身上。
丁桓只觉脖颈处一阵剧痛袭来。
随后,他怒目圆睁,狠狠地瞪了眼叶狂,身子便晃了几晃,也跟着软倒在地了。
叶狂见状,才微微开口。
“给丁桓喂解药,其他人,都给我控制起来。”
“本官要跟丁桓单独谈。”
叶狂语气沉稳的说完,就坐在了一张桌子旁。
自有禁军迅速给他收拾出了桌子。
而一名监察司衙役则迅速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走到丁桓身旁,蹲下身子,将瓶子打开,凑到了丁桓鼻子下。
对于丁桓那些中了毒针的手下,则被禁军们五花大绑,丝毫动弹不得。
丁桓在解药的作用下,虽然身体还有些虚弱,但也恢复了些许力气。
然后,他被两名禁军粗暴地拖拽着,带到了叶狂的面前。
叶狂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丁桓,率先开口质问道:“丁桓,我那封信,你为何置之不理?”
丁桓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头看了看他那些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手下。
白奋,张越和成虎此时不仅被绑得严严实实,连嘴里都被塞了麻布。
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丁桓回过头来,眼色阴沉,反问叶狂:“你又是谁?敢这样对老夫!”
面对丁桓充满挑衅的质问,叶狂神色未改,他挺直了身躯,目光坚定而威严,缓缓道:“丁桓,你听好了,本官乃禁军统领。”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带着无上的霸气。
此刻,他身上流露出的气势摄人心魄!
紧接着,叶狂不再有丝毫迂回,直接开门见山地,一字一句的开始逼问。
“丁桓,说!你带着你这众多手下混进京城,究竟有何企图?”
叶狂的眼神愈发凌厉。
这一刻,见过大世面的丁桓浑身剧震。
就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大山所压迫,一股沉重且令人窒息的压力扑面而来。
一时间,丁桓的心脏狂跳,额头析出冷汗。
他只觉叶狂绝非寻常禁军。
下一刻,丁桓收起了之前的态度。
他双手抱拳,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也变得温和许多,很客气道:“这位大人,老夫冒昧的问一句,您是禁军,那您莫非是皇帝陛下的人?”
叶狂见丁桓前倨后恭的样子,直接道:“回答本官的问题,本官是谁的人,不是你可以打听的。”
闻言,丁桓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他紧握了下拳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愤懑。
然而,此刻形势比人强,尽管心中恼怒,丁桓却也明白不能意气用事。
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低声回答道:“回大人,老夫来自并州丁家,是丁家的家主。”
“来京城,是,是想带手下来见识见识。”
“呵,你以为本官会信了你的鬼话?”
叶狂目光如炬,紧紧逼视着丁桓,语气森冷道:“丁桓,我没那么多耐心跟你耗,倘若你还妄图隐瞒,休怪我无情。
我会立刻下令把你们全部抓进禁军大牢,到那时,可就不是这般好说话了,有的是严刑拷问等着你们,不怕你们不吐露实情!”
叶狂的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决绝,身上气势犹如火山喷涌般。
丁桓只觉得一股股重压袭来。
眉头立刻紧锁。
面对叶狂,他丝毫不认为其说的话会是假的。
“大人,老夫曾经可是并州刺史,虽然退下来了,但也算曾有过官身,你何必跟老夫为难?”
丁桓脸上的神色变得急切起来,他说到并州刺史四个字时,故意的提高了音量。
毕竟,他曾经是大禹的二品大员,而禁军没有品级。
他觉得能用身份压叶狂一头。
然而,叶狂却是丝毫不为所动。
“哼!你曾经的身份与此事何干?莫要再巧言令色!”
说罢,叶狂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决然道:“来人,将丁桓及其一众手下立刻押走!”
“别别别,好,我说,我说!”
眼见着白奋等人一个个都要被禁军强行抓走,丁桓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忙慌地大声喊道:“大人,老夫带人来京城是为了打探消息的。”
闻言,叶狂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