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狂将秦媃和花蕊带进了养心宫后。
两女全程都显得极为害羞。
而叶狂也很体谅两女,在寝宫中只剩下三人时,他主动为两女轻解罗裳。
花蕊首先被脱得只剩肚兜缩在了床上,羞答答的将头都埋进了被子里。
可当叶狂要把魔爪伸向秦媃时。
秦媃却不愿意了。
“陛下,我,我最近不舒服,就先退下了。”
秦媃说完转身就要走。
却不料走到半路,就被叶狂懒腰抱住。
叶狂抱的极紧,并强将之拽到了床上。
“你可不能走,朕说了要惩罚你的,金口玉言,媃儿,你今日一定得给朕!”
叶狂不由分说。
一番动手后,从后面开始攻击。
“陛下,不要这样。”
“花,花蕊妹妹都看到了!”
虽然花蕊比秦媃先入的宫。
但秦媃的年纪却比花蕊大,一直都叫花蕊妹妹来着。
但此刻,她却在花蕊的面前露出了羞于启齿的一面。
她真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这以后要传出去,其他人会怎么看她呀?
叶狂却没有停下来。
“媃儿没事,待会蕊儿也给你看。”
叶狂笑着道。
而花蕊闻言,却是将脸在被子里埋得更深了。
夜深。
靡靡之音在寝宫中回荡。
经久不息。
次日,晨曦微露。
叶狂缓缓地从床榻上起身,睡眼惺忪。
秦媃和花蕊恭敬地伺候着他穿衣。
其中,秦媃气肌肤如雪,双眸犹如清澈的湖水,透着纯净与羞涩。
她轻捧着明黄色的龙袍,双手微微颤抖,双颊绯红如霞,不敢直视叶狂,只是偶尔怯生生地偷瞄一眼,又迅速垂下眼帘,贝齿轻咬着下唇,动作轻柔而谨慎。
浑身上下,都清晰流露出清纯气质。
而花蕊的眉梢眼角则带着灵动的气息,苹果般的脸蛋上洋溢着淡淡的红晕。
她拿着冠冕的手灵活而轻快,却又带着几分紧张的拘谨。
她的眼神明亮而炽热,在为叶狂服务时,嘴角微微上扬,透着一丝青涩的笑意,但那笑意中又夹杂着几分羞怯。
其身上青春和活力的气质,在这羞涩中凸显的更为明显。
叶狂挺直身躯,微微抬起双臂,两女为他穿上龙袍,系好衣带,整理好每一处褶皱。
而等叶狂穿戴好龙袍,戴上天子冠冕的刹那间,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就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摄人心魄。
他身姿挺拔如松,目光深邃而锐利。
秦媃和花蕊望着此刻的叶狂,顿时心如鹿撞,眼神中满是倾慕。
而想起昨晚的一切,两女又都不好意思了起来。
这时,伺候叶狂的老太监承恩弓着腰,小步快跑到叶狂面前,声音略带颤抖,无比恭敬。
“陛下,城外有急信传来。”
说着,承恩双手将信高高举起,头垂得更低了。
叶狂听闻,神色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原本带着几分温和的目光即刻变得专注而凌厉,毫不犹豫地伸手接过信。
他的动作果断而迅速,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接着,他拆开信封,准备仔细阅读起来。
很快,叶狂看完了信件里的内容,原本严肃的脸上瞬间又增添了几分凝重之色。
他眉头紧紧皱起,犹如两道紧锁的城门,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沉思。
随后,他转向秦媃和花蕊,声音轻柔而温和地道:“你们先回宫吧,朕这还有要事需要处理。”
说着,他还轻轻挥了挥手,示意两女离开。
秦媃和花蕊闻言,微微福了福身,眼神中流露出理解和顺从。
她们莲步轻移,缓缓退出寝宫。
待两女退下后,叶狂的脸色愈发认真起来。
他目光坚定,紧握着手中的信件,对承恩道:“承恩,速去通知太后,就说朕打算出宫一趟。”
闻言,承恩连忙躬身应道:“陛下,奴才这就去。”
他神色恭谨,脚步匆匆,迅速退了下去。
很快,承恩就返回了养心宫。
他一路小跑进来,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刚站稳便急忙说道:“陛下,太后已经同意了。不过……太后会让沈侍卫来问您为何想出宫。”
叶狂听闻,眉头微微一蹙,心中暗自不悦,觉得这太后分明是在借故展示那所剩无几的权力。
他如今培养的势力,想去何处本无需向任何人解释。
但碍于苏梦娇的身份,他脸上却未显露出半分不满。
叶狂在心中默默思忖着,这苏梦娇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女子。
她这般作为,或许只是想寻得一丝存在感,证明自己尚有几分影响力。
想到此处,叶狂心中的那丝不悦渐渐消散。
他不禁在脑海中幻想苏梦娇发脾气的模样,想象着她那柳眉轻蹙,樱唇微嘟,或许还会娇嗔几句。
这画面甚至让叶狂觉得有几分可爱。
叶狂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