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宫中。
秦媃端坐在琴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琴弦。
她的小脸红彤彤的,像是染上了一抹天边的云霞。
这段日子,老是有养心宫来的太监让她去养心宫弹曲,可她知道,每次太监叫的人,可不止她一人。
而一想到曾和花蕊一起伺候叶狂。
秦媃就害羞的很,连见花蕊的勇气都没有了。
而自从入了宫,秦媃的日子过得清闲起来。
她也不用再管靖安侯府的事。
这深宫里本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她每天便除了弹琴外就只剩下看书了。
不过,今天好像轮到她侍寝?
秦媃嘴角微扬,心中暗自期待。
正在这时,一名宫女匆匆上前,轻声道:“娘娘,皇帝陛下驾临。”
秦媃微微一愣,随即赶紧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翠绿色的锦衣裙,又摸了摸头上精美的发簪,才莲步轻移,出去相迎。
叶狂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宫来。
秦媃见到叶狂,忙要行礼,叶狂却伸手轻轻扶住了她。
此刻,叶狂看到秦媃那清纯的面容,只见其清澈的眼眸如同山间的清泉,透着一股纯真无邪的气质。
纵然已为人妇,却依旧有满满的少女感。
叶狂看着秦媃,眼中带着一丝笑意,那笑意里有着帝王对后宫女子的宠爱。
“媃儿,不必多礼。”
叶狂的声音低沉而温和。
秦媃听着他的话,则轻声道:“陛下,您今天怎么来了?”
“朕今日得了些空闲,便想来看看你。”
闻言,秦媃心里欢喜,就将叶狂迎了进来。
叶狂走进贵妃宫的大堂,大堂内的摆设极为雅致,精美的瓷器、华丽的锦缎装饰,无不彰显着皇宫的奢华。
他又转头看向秦媃,眼中眸光闪烁,问道:“媃儿,方才朕进来时,你在做些什么?”
秦媃微微欠身,恭敬地回答道:“陛下,臣妾正在弹琴。”
她的声音如同黄莺出谷般清脆悦耳。
叶狂轻轻一笑,道:“弹琴?光弹琴终究是有些无趣了,朕今日有个新鲜有趣的玩意儿,想教给你。”
闻言,秦媃心中有些好奇,抬眸看向叶狂,那清澈的眼眸里满是疑惑。
“陛下,你指的是?”
叶狂挥了挥手,一旁的承恩会意,很快便拿来一个精美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装满了竹牌。
“陛下,这是?”
秦媃看着那些竹牌,心里很疑惑。
这些竹牌一面是绿油油的,另一面却刻着一些花纹,似乎还有颜色看上去挺精美的样子。
叶狂拿起一块竹牌,在手中把玩着,对秦媃道:“媃儿,这是一种朕想出来的一种新牌戏,你可愿意学?”
闻言,秦媃心中虽疑惑却又很欢喜
叶狂专门到她宫里来,教给她游戏,这证明叶狂心里始终有她呀。
最终,秦媃乖巧地点了点头,道:“陛下所教,臣妾自是愿意学的。”
闻言,叶狂心中暗喜。
这些竹牌是麻将,叶狂把这个整出来,是因为他想到女人玩麻将玩上瘾后,那都是通宵达旦的。
而宫女肯定不敢赢秦媃的钱,那玩起麻将就没意思。
秦媃肯定还要找敢赢她的钱陪她玩。
而后宫里敢赢她的钱,跟她身份地位相当的也就一个花蕊和云扶摇了。
云扶摇有很多事务处理,自没心思打麻将
但那秦媃,花蕊玩麻将通宵时,若被叶狂撞见。
那两女还走得了吗?
叶狂之所以弄出这麻将,也是为了日后的大被同眠啊!
于是,叶狂开始认真的给秦媃讲述规则。
秦媃听得很是认真,她那专注的模样就像一个好学的孩童。
而讲完规则后,叶狂又手把手地教秦媃打麻将。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摸牌和落牌的动作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秦媃则乖巧地坐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手中的竹牌,很快就找到了其中奥秘。
教完之后,叶狂看着秦媃,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道:“媃儿,朕以后有空也带你出宫去走走。”
这般美貌的女子,若能伴他身边四处畅游,那定是人生一大快事。
闻言,秦媃听了,那清澈的眼眸里满是惊喜与期待。
她微微欠身,道:“陛下如此厚爱,臣妾感激不尽。”
而叶狂将秦媃扶起,却想与秦媃再多搓几圈麻将,今夜正好就留宿在这贵妃宫时。
突然,承恩匆匆而来,他弓着身子,脚步轻而急促。
到了叶狂跟前,承恩赶紧跪下,低着头,声音有些颤抖地道:“陛下,京城外来信了。”
闻言,叶狂微微皱眉,便伸出手,承恩赶忙将信呈上。
叶狂接过信,展开一看,瞬间脸色一变。
他那原本带着些许温柔的眼神立刻变得冷峻起来,身上帝王的威严和压迫感瞬间弥漫开来。
他随即对着承恩道:“承恩,立刻备天子仪仗,朕要去坤宁宫找太后。”
“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