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戚如烟一边走一边擦眼泪。
五年!
人生有多少个五年!
她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靳安辰,怎么能说算了就算了呢!
这段时间,靳安辰对她很冷漠,甚至躲着她。
她心里有气,这两天也忍着没联系他。
所以,晚上在收到他信息,说让她过来跟尚辰谈合作的时候,她兴奋得当场跳了起来。
就算靳安辰说尚辰有事走了,让她回去,她也没多失望。
可是,在大厅遇到尚辰的时候,她就知道可能有问题。
更绝望的是看到靳安辰赤身裸体地和别的女人纠缠在一起。
比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更疯!
他在她身上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
至此,一颗仇恨的种子在戚如烟心底埋下了。
是对南初,也是对靳安辰!
另一边,靳安辰狠狠抽了两支烟,怒气仍旧未消。
在他点第三支烟的时候,南心夺走了他手里的打火机。
靳安辰看向她,“滚!”
南心非但没走,还长腿一跨,坐到了靳安辰的腿上。
“我不滚。”
“我要留下来陪你!”
靳安辰的一腔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他一个翻身,直接把南心压到了沙发上。
“欠艹是吧?”
南心点头,“来啊!”
“谁不来,谁是孬种!”
不消片刻,原本承载着靳安辰和阿莹的秋千上,荡着靳安辰和南心
顶楼祁御专门的休息室。
医生要给祁御包扎伤口,祁御拒绝了。
“先给我打镇静剂。”
医生拒绝了,“镇静剂一时半会儿起不了作用。”
他摸了摸祁御的脉象,“你现在这个状态,应该是药性最强烈的时候。”
“还是找个女人吧,对你身体伤害最小。”
祁御摇头,“不用,打镇静剂。”
他坚持,医生只能答应。
医生准备药剂的时候,尚辰拦住了医生。
“别听他的。”
尚辰看向祁御,一脸无语,“都这个时候了,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之前也没见你这么忍着,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倒是做起人来了。”
“你就不怕忍过了,把自己玩废了?”
他一脸气愤,“等你废了,看南初还要不要你?!”
祁御还想说什么,南初这时洗漱完从外面进来。
她手里端着水,一脸淡定。
她看向尚辰和医生,“你们先出去吧。”
尚辰不放心,“那你”
南初拿过医药箱,取出纱布和消毒碘伏。
“我保证,他死不了。”
尚辰还是不放心,“不死,也不能废啊!”
“祁家就他一根独苗苗,要是废了,祁伯伯不得废了我!”
南初脸皮薄,羞得低下头不说话了。
祁御踹了尚辰一脚,“滚蛋!”
尚辰感激地看向南初,“他的命,我就交给你了。”
“辛苦了!”
南初更窘了。
她胡乱地整理着医药箱,头低得更不见人。
后来,尚辰和医生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祁御和南初两人。
祁御朝南初伸手,“过来。”
他的声音很沙哑很低,性感得南初的心忍不住颤了又颤。
南初把手递给他。
祁御亲了亲她的手,“你要是不想,我叫医生过来给我打针。”
下一秒,南初挣开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
她拿出消毒碘伏,头也没抬。
“衣服脱了!”
祁御犹豫了,“乖乖,其实我还可以忍。”
南初拧眉,“快点。”
祁御咽了咽口水,憋出三个字:
“脱哪里?”
南初看了眼他肩膀处的血印。
他失控差点将她的衣服撕碎的时候,她狠心咬下的。
“衬衫。”
祁御压抑着激动,没解扣子,一个拉扯,扣子全部应声而落。
衬衫落地,他肩膀上的牙齿血印露了出来。
南初给他肩膀的地方消了毒,又看向他的大腿。
伤得最严重的地方就是他的腿,当时汩汩的血液流出来的时候,她真怕他血流尽而亡。
“裤子脱了。”
祁御,“乖乖,要不”
“脱!”
“乖乖,我”
南初看向祁御,“要我帮你脱?”
祁御喉结继续滚动,一瞬不瞬地盯着南初看。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