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点了点头，对李长生这个说法似乎有些倾向。
青灵问道：“李道友，既然不是禁制，那又是什么呢？”
李长生神情有些严肃，
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意味，揣测道：
“经过对比青灵你还有那些阴魂在那处空间中和在外界的表现，我确实发现了一点端倪。
那就是当你们在那处空间运转灵力时，似乎更加地顺畅流行了。
我很难用语言描述出那种细微的感觉，总之就是自然，极其的自然。”
“自然？”
这个形容让青灵更加迷惑了，很显然，青灵自己似乎并没有感受到过李长生所描述的那种感觉。
李长生看着青灵茫然的表情，似乎猜到了她心中的疑惑，继续解释道：
“青灵，可能因为你是施法者的缘故，所以和我这个旁观者的感觉并不一样。
由于灵力施展都是通过你的操控来完成的，所以多少会受到你的思维以及内心感觉的影响。”
说到这里，李长生咂了一下嘴，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有些不对，又改口道：
“啧……我这么说也不太准确。应该说，你使用的力量从来都没有发生变化。
发生变化的，是你所在的不同环境。”
“这……”
听完李长生的解释，青灵非但没有明了，反而更加迷惑了。
徐敬之似是有了一点眉目，面露思索之状，问向李长生：
“李道友，你说的这个环境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