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见状又分出一道灵气,送到了那至圣境婴儿的身边,那婴儿竟立刻停止了哭闹。
青灵见此情景,轻笑道:
“李道友,这孩子好像很喜欢你的灵力呀。”
李长生眼中也有一丝疑惑之色,笑答道:
“确实是这样,每每这孩子哭闹,只消在下一道灵力过去,便安然乖巧起来。
就是在下也没有搞懂原因为何。”
徐敬之打趣道:“这孩子莫不是李道友的私生子,所以见了李道友的灵力便欢喜,毕竟‘血浓于水’嘛!”
李长生笑骂道:
“好你个脏心思的徐敬之,我在这里跟你讨论正事,你却拿此事玩笑于我。
你怎么不说这孩子是你自己和哪个不知名的小妖精生的!”
徐敬之连忙摇头摆手,矢口否决道:
“可不敢说,可不敢说!天地良心,我可是一心一意向着我的灵儿,绝无道友口中那般肮脏事儿!”
青灵也是掩嘴轻笑,轻声附和道:
“敬之与我情投数万年,意合十千载,心思为人我一向清楚的很,决计不会做出那种恶心勾当的。”
李长生见徐敬之和青灵二人伉俪情深,联手答对他,故作痛心之色,失声痛呼道:
“呜呼哀哉!我这个独身汉怎消得你们夫妻二人联手言杀我,实
是欺人有余!”
徐敬之和青灵二人闻言皆被李长生逗得发笑。
笑了几声后,青灵强忍着笑意,同李长生言语道:
“好了李道友,不与你打趣了。只是敬之之语也并非全是胡言。
这婴儿毕竟是你带来,又是在你那神通之下活得性命,多少应是与你有些关系的。”
李长生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略带思索地说道:
“你们这么说道也没什么问题。只是我一时失了记忆,不晓得他来自何处。
又为何出现在我的神通当中,否则多少能知晓些这婴儿身上的谜团。”
徐敬之二人也同李长生一般,面露思索之色,想是也对这婴儿身上的谜团好奇。
这时,青灵开口问向李长生道:
“李道友,你之神通我二人当是见过的。移山倒海,通天彻地,稍一发力那陈大圣人都招架不住。
这婴儿虽然修为高于那陈大圣人,但一无傍身之物,二无抗争之法,却如何能安然存在于你那神通之中?
这一点着实有些不解,不知李道友可有什么解释?”
李长生饮了口茶,坦然答道:
“你二人有所不知,我这神通,名为灵净神光诀,是专门敌对那阴邪之物的神通。
若是如你这般的阴魂鬼物,莫管他至圣至尊,只消碰
到我这神光,便如烈火焚枯草,炎阳煮海流,都做灵气散去了。
若是遇上寻常人家,便只觉沐浴神光,温暖舒和,百病自然消,邪祟顷刻除,端的是一道救苦救难的好神通。
你看那婴儿,虽是魂体,但本源处却都是些纯正阳和之力,与常人哪有二般?
我这神通都是给他强身健骨,祛病消灾去了,自然伤不到他分毫。”
青灵得知了缘由,点了点头。思索一番之后,又问向李长生道:
“李道友,既是如此,那你觉得食婴鬼圣能否在你那灵净神光诀之中苟得性命?”
李长生沉吟了一下,有些迟疑地说道:
“此事我也没个记忆,自然不敢乱说。
若是那食婴鬼圣在我施展神通之前使个法子逃脱了,神光落了空处,自然难伤其性命。
但若是硬接我那神通,就是十个食婴鬼圣,恐怕也作冰雪消融了。”
李长生此话并非吹嘘,甚至还保守了不少。
从前在楚安溪傲宗战那被未知存在附身的宗主王庚之时,对方的气息比之食婴鬼圣只多不少。
彼时李长生不过小试牛刀,连这神通百分之一的力量都没施展出来,便能将那王庚打成重伤。
这次施展的神通,虽然亦非此招之全力,四五分总还是有的。
别说灭杀
一个食婴鬼圣,就是落鬼山脉中的阴魂鬼物齐齐出现于此,恐怕也是个全灭的结局。
青灵闻听此话,蛾眉微展,似是有了什么想法,同李长生猜测说道:
“李道友,这婴儿或许真与那食婴鬼圣有关!”
李长生听了只觉不解,打趣自嘲道:
“你们先说这婴儿与我有关,又说这婴儿与食婴鬼圣有关。
难不成还是我与食婴鬼圣作了那阴媾之合,诞下的灵物不成?”
青灵面露思索之色,拢了拢额前秀发,一本正经道:
“这婴儿说不定还真是道友你和那食婴鬼圣合力为之的产物……”
“噗!”
听得青灵此话,李长生和徐敬之猛地喷出一口茶来,差点没被茶水呛个半死。
又是捶胸,又是拍背,咳嗽声此起彼伏,接连不断。
青灵见二人一脸古怪之色,知是二人会错了意,连忙解释道:
“我说的关系不是李道友玩笑说的那阴媾之合,是这婴儿与你二者都有关联。”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