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陈枫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缓缓说道,“你们抓到的那些俘虏,也得一并放回来!”
“什么!”
安树槐脸色大变,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陈枫。
那些俘虏中,可是有不少大炎的将领和官员啊!
一旦放回去,对大炎的实力,将会是一个暴涨。
“怎么?不愿意?”
陈枫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这……”
安树槐顿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一边是齐国的生死存亡,一边是那些俘虏的性命,他该如何抉择?
就在这时,楚玲汐突然开口了。
她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怎么?安大人这是,不愿意答应?”
“外臣不敢!”
安树槐浑身一颤,感受到来自楚玲汐的强大气场。
他知道,自己现在若想活命,只能答应这些了,就算是自家陛下知晓,恐怕也不会怪罪自己。
“好!我答应你!”
安树槐咬牙切齿地说道,仿佛要把牙齿咬碎一般。
陈枫见状,满意地笑了笑,转头看向楚玲汐,说道:“陛下,既然齐国使臣已经答应了我们的条件,那这和约……”
“准了,等交接过后,朕自会下旨停战。”
楚玲汐淡淡地说道,语气中听不出丝毫情绪。
“谢陛下!谢陛下!”
安树槐如蒙大赦,连忙跪下谢恩。
离开衙门后,安树槐没有乘坐轿子,而是带着几个侍卫。
径直穿过几条街道,朝着齐国使团下榻的客栈奔去。
客栈里,陈景阳正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自从安树槐去了皇宫。
他的心就一直悬着,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心房。
“殿下,您先吃点东西吧,您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一名侍卫端着饭菜走了进来,低声劝道。
“吃吃吃,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吃饭!”
陈景阳一把掀翻了桌子,怒吼道,“这每天担惊受怕,被囚禁的日子,本殿下早就受够了!”
侍卫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不敢言语。
陈景阳此时此刻的心情,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
他从小到大,锦衣玉食,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如今却可能要被当作弃子,送到敌国去做质子。
这对他来说,简直比死还难受。
“安树槐这个老东西,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要是耽误了本殿下的性命,本殿下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陈景阳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充满了怨毒之色。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安树槐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
“殿下,老臣回来了!”
安树槐气喘吁吁地说道,他一路狂奔,连大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
“怎么样?事情办得如何了?”
陈景阳一把抓住安树槐的衣领,焦急地问道。
“殿下,陛下已经答应了大炎提的所有条件了!”
安树槐连忙说道。
“什么!大炎提的条件,父皇都答应了!”
陈景阳猛地站起身,一把揪住安树槐的衣领,怒吼道,“你个老东西,是不是老糊涂了?”
“这种丧权辱国的条件,父皇他怎么敢答应!”
安树槐吓得跪倒在地,颤声道:“殿下息怒啊!此事……此事老臣也无能为力啊!”
“这是陛下的旨意,老臣……老臣不敢违抗啊!”
“狗屁的旨意!狗屁的不敢违抗!”
陈景阳怒不可遏,指着安树槐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是我们齐国的人,不是大炎的走狗!”
“你难道不知道,一旦我去了大炎,就必死无疑吗!”
安树槐低着头,不敢反驳,但他心里却暗暗叫苦。
他何尝不知道陈景阳的处境危险?
可是,如今大炎势大,齐国根本无力抵抗,除了答应大炎的条件,还能怎么办?
“你……你个老东西,平日里就知道阿谀奉承,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陈景阳越说越气,一脚踹在安树槐的胸口,直接将他踹翻在地。
安树槐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他却不敢有丝毫怨言。
只能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陈景阳怒火中烧,一把将茶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茶杯应声碎裂,茶水四溅。
“父皇到底是怎么了,他竟然为了停战,要把本殿下送到大炎去做质子!把他最喜欢的女儿送去和亲!”
安树槐吓得浑身一哆嗦,他连忙跪倒在地,颤声道:“殿下息怒啊!陛下…陛下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啊!”
“如今我齐国内忧外患,若是再打下去,只怕…”
“住口!”
陈景阳怒喝一声,打断了安树槐的话。
“什么大局?什么国力衰弱?都是借口!”
“我若去了大炎,陈枫那废物能让本殿下活着吗!”
陈景阳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