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总比以后消失了强,不放几个大家伙,说不定就没以后了。
“咯咯,舅舅!”被包成团团状的常宜春,看到王德明进来,站在假山上用力的挥手,“这里,你看我滑的多快啊!”嗖的就从假山上滑下来,“咯咯”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天空。
王德明走到冰面上,一把拉起宜春,看着她鼻尖和两颊冻的通红,鼻涕一吸溜一吸溜的,掏出手绢温柔给她擦干,宠溺道:“看你冻的,跟哥哥出来玩多久了?”
“舅舅,我们没玩多久的!”仁春踉踉跄跄的从冰面上滑过来。
“差不多就带妹妹回家,要是宜春冻病了,仔细你的皮!”
常仁春点头如捣蒜,“我等下就带妹妹回去。”他可是早早就意识到自己的家庭地位。说完,看着走过来的狄安娜和阿里克谢,紧张的拉着妹妹后退几步,问道:“舅舅,洋人长的好可怕,跟戏文里的罗刹鬼似的。”
“行了,哪那么多怪话,都是一个鼻子俩眼睛。好好带妹妹玩去,我去忙了。”
“他们是?”
“我姐姐家的孩子,今天冬至,学校放假早就来这边玩。”
跨院五间北房,四面墙上都重新刮的大白,刷的白漆,屋里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男男女女们一会滴管一会蒸馏,时不时还会在两台显微镜上操作。
王德明也没打扰他们,直奔目的地,指着一排装满褐色液体的烧杯,“这是我们研究出来的几款中医饮料。”
“有没有兴趣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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