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人这么受不了打击,实在是贺兖之责,平时太惯着他们了,导致他们心高气傲,心浮气躁,连一点羞辱和挫折都受不了。
晚饭时,远杳和贺兖一起吃饭,把这些话说了出来。
贺兖笑了笑,颇为无奈地说。
“终究是女子心细,想的全面周到,是我一个男人比不上的。”
“心焦气躁,最是兵家大忌,像金大力那样的人,吃败仗是早晚的事情。”
贺兖听了这话,内心反而安稳多了。
远杳是个有能力的人,会成为他的得力帮手的。
次日,远杳带着金大力三人做一些安抚百姓的日常工作,比如修房子,搭锅灶,熬药,包扎伤口等。
这些事情看着简单,可是真要做好了也不容易。
金大力三人是亲眼看着,远杳不厌其烦,亲力亲为,对百姓的要求有求必应。
总之,她的所做所为是挑不出毛病的。
“你是一个好人!”
傍晚,大家燃起篝火来,一边烤食物一边谈着。
李政由衷的感慨,说道。
“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女子,花木兰在世,也不过如此了。”
远杳听说,好笑起来。
“我哪里比得了花木兰,不过是仗着学过点功夫,比寻常女子硬朗些,再者,我父兄为国战死,我要替他们报仇!”
孙钰一旁听说,感叹不已。
“你说的这些都对,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上我们兄弟。”
他话中暗指金大力,远杳也听出来了。
“其实王爷暂时解了你妈军职,是为了你们好。”
远杳笑着,继续说。
“你们的自尊心受了创伤,是需要时间修复的,所以安排你们跟着我做些杂物,不然上战场,吃了败仗,不是更痛苦吗?”
三人互相看看,都不知该说什么。
“呵呵!扯淡!”
金大力一挥手,毫不领情。
“这些都是女人的想法,头发长见识短!王爷就是受了你的蛊惑了,以前从来不这样。”
远杳见金大力如此暴躁蛮横,决心治治他。
“请金三哥稍等!”
说完之后,远杳抽出宝剑往前走一段,接着便踢石头画圈圈之类的,忙碌起来。
金大力三人浮躁归浮躁,却也不傻,都看得出远杳在摆阵法。
“我滴个乖乖!”
孙钰错愕地看着,说道。
“这女人不但剑法厉害,竟然还会布阵?”
李政也看愣了,接着对金大力说。
“老三,我劝你收敛些,不要再跟傻子似的,此女子着实不简单。”
金大力总算闭嘴了,即便之前已经对远杳的剑术,枪法都有所见识,却始终不觉得服气。
现在好了,人家连阵法都摆出来了。
且不说这阵法是否灵验,人家能摆出来已经相当厉害了。
“金三哥,你要是能走出那个八卦阵,以后你说什么,我听什么,哪怕你让我滚出边境,我都答应。”
远杳走过来时,有点小得意。
“呃,我……”
金大力咳嗽两声,看了看李政和孙钰,突然不解地问。
“为什么让我去,而不是他们两个?”
一时间李政和孙钰愣住,远杳也愣住了。
他们都没有想到,金大力会说出这种话,跟害怕了似的。
“这样好了,你们三个都进去,只要一个能出来,就算我输。”
“呃,我看没必要这样。”
孙钰咳嗽一声,对李政说。
“就让老三自己去感受下吧,老三,你不会不敢了吧?”
金大力向来吃软不吃硬,听说后马上胸脯一挺。
“笑话!我为什么不敢?”
说完,他大步流星入阵去了。
最终,他在八卦阵里着急一晚上,次日远杳破了阵法才把他放出去。
至此,金大力对远杳再也不敢大呼小叫,虽然说话也会反驳,可是相比之前已经有几分尊重了。
其他人听说远杳会阵法,都跑来跟她切磋。
远杳也不拿架子,会讲一些其中的门道,把大家都听得入迷。
鞑靼这边,贺兖想和平退敌,因此远杳的兵法就派上了用场。
几次下来,鞑靼兵马被困住,差点就原地饿死。
大钺的人再次获得胜利,个个士气高涨起来。
且说荣王萧宏,领旨带了人马和吉兰,日夜奔赴边境而来。
一路上,他们听到了不少关于远杳的传说,什么得淮南王宠爱,帮淮南王打胜仗之类的,传得神乎其神。
萧宏听见不对滋味儿了,毕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现在被淮南王宠爱,算怎么回事?
淮南王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岂有此理!
“你们几个留在后边,给我散播消息。”
这日,萧宏在客栈里吩咐几个属下。
“让边境的人都知道,远杳是我贬过的女人!”
“是,属下明白。”
萧宏眼看着属下出去了,刚要松口气。
吉兰从里面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