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三也笑,但是笑却不达眼底。他正了正脸色,低声道:“阿婉,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今天他在镇上卖鱼,好端端的就被戈委会几个喽喽叫过去,几句话明里暗里竟是让他要么别收符婉的鱼货,要么就别再镇上卖鱼。
符三嘴上应着好好好,心里却想着傻子才不收阿婉的鱼货呢。这些戈委会的天天就知道没事找事。
符婉皱眉,林秋菊也拍桌子:“这些天天就知道打家劫舍的玩意,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符婉:“我来也是因为这事,昨晚上我家的船被人偷了柴油,还换了水进去。我刚巧在海里打鱼,听到了一个叫癞子。”
“癞子!”
符三眉头紧锁,那是村里有名的混混,天天好吃懒做不干正事。
“我估计是沈家老三干的,他就是在戈委会上班。”
符三这才恍然大悟,又劝:“阿婉,好汉不吃眼前亏。要不你跟阿亮过一阵再打鱼?”
戈委会那群人也潇洒不了多久了。
符婉摇头,“我不怕他们,戈委会也不是沈国梁的一言堂。”
“不过最近天气不好,我不会出海。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