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怎得,竟然也不开口。
苏容妘看着着急,裴涿邂上前一步,也在他身边半蹲下来,简单探查一圈,发现没有旁的暗伤,这才揽着他的腰将他高高抱起。
喜欢的感觉重新来临,宣穆的胳膊直接环上裴涿邂的脖颈:“裴姨父,我确实扔了箭矢,但却并不是要伤小姑姑,我看到她旁边有鼠,见她害怕才一时情急扔了过去。”
裴浅苇搅着帕子:“兄长莫要听他胡说,他说有鼠,那鼠呢?”
苏容妘直接上前:“小孩子投壶所用箭矢皆被布包着,宣穆如今也不过第二次接触投壶,难道还指望着他能一举将鼠掷到?”
她指着地上的箭矢:“此处的箭矢皆包了布,三姑娘是如何受得伤,又是伤在何处?你说妹大避兄,好,我也是女子,那我来瞧瞧三姑娘伤势究竟如何。”
她作势就要上前,裴浅苇不叫她看,但她自是比宅院中娇养长大的姑娘有力气,她一把扣住裴浅苇的手腕,稍用了些力道便叫她吃痛低呼。
可就在她要碰到裴三时,自己的手腕亦被人拉住,长指扣住她易如反掌。
裴涿邂将她拉扯得一个踉跄,险些扭到脚踝,便听他生冷的声音响在耳畔:“苏姑娘,在裴府还没有你来闹事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