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记得究竟要成为如何模样,才能护住自己与母亲。
裴涿邂点点头:“好。”
此话一出,便算是成了契,宣穆穿过月洞门回了矮房,苏容妘同他一起回去时,倒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之人。
她不知为何,裴涿邂还站在原地,视线仍旧落在她与宣穆身上,叫她猝不及防与其对视一眼,而后只能匆忙收回视线。
——
苏容婵知晓宣穆拜在卢先生门下的消息,是从母亲口中听到的。
母亲并非关心她在夫婿的府中过的如何,话里话外都为着旁人。
“婵娘,你成亲一月都还未曾有孕,可得抓点紧才行,女婿这身份权势,不知被多少女人盯着,你若是实在不成,我想法子给你寻些貌美丫鬟,先留下个庶女也行。”
苏容婵被她吵的头疼,却只能强颜欢笑,等着她说了好多才慢慢进入正题。
“你记不记得,年初给你弟弟说的那门亲事?原本孟家狗眼看人低,还不想与咱们家结亲,如今知晓你嫁入了裴府,这不,眼巴巴凑上来要与咱们重谈论婚事,就是昨日那孟大姑娘的侄子想去入卢先生门下,可考校没过,想托咱们来想想办法。”
苏容婵捏了捏眉心:“卢先生收学子最为严苛,考校没过便是没过,如何能再想办法?”
孙氏诧异看她:“你莫不是还不知道?苏容妘生下的那个小野种也去考校了,听说第一日连门都没进去,还是第二日女婿亲自过去说的人情。”
苏容婵诧异过后,一股失控感从心底骤升。
裴涿邂何时与苏容妘走的这般近?
为何她竟一点也不知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