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把里面的衬裤遮得好好的呀,这家伙是怎么看到她衬裤上的血的?
见已经被发现了,沈锦书也没有嘴硬。
她摆手无所谓地说,“没事儿,磨破皮是因为我这身体缺乏锻炼,多来几次让它皮厚点就不怕磨了,你都骑了两天了不是一点事儿也没有吗?”
赵桓禹皱紧眉头,“你跟我怎么能一样?”
沈锦书含笑望着他,“怎么不一样?我是娇弱女子,你是八尺男儿?可你这八尺男儿还是皇家的凤子龙孙呢,你是锦绣堆里长大的贵人,你不也十三岁就抛下了高床软枕金尊玉贵的好日子跑去边关从军了?你十三都能吃苦,我都十八了,我现在锻炼一下怎么了?”
赵桓禹一时间无言以对。
沈锦书伸展胳膊冲他笑,“走啊,去喝水,你不口渴吗?”
赵桓禹牵着两匹马跟在沈锦书身后。
沈锦书见已经被他发现了受伤的事,于是不再遮掩,她为了不让衬裤摩擦伤口走路就变成了很夸张的一瘸一拐,像个罗圈腿一样张牙舞爪前行,赵桓禹看着又好笑又无奈。
他说,“你这样,等会儿还怎么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