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刚当即一惊,瞬间便甩开了林雨辰的手,厉声说道“谁是你伯父,少给我来这一套。”
“伯父,你这,太伤我脸了。”
“哼!”杨刚却是冷冷一笑,依旧没给好脸“你又想耍什么花样,想说我些什么,啊?”
“你……”调子起得老高,声音也是老大,可是话刚出口,便就停住。林雨辰就这么,嘴巴张得老大,眼睛也长得老大,对着杨刚,许久,都是一动不动。
杨刚却是一愣,站在原地,牙关紧咬,双拳紧握,但是眼睛亦是睁得老大,直勾勾地看着林雨辰。
“你挺好。”却听林雨辰说道,说着便点了点头,一脸微笑,说着便转身朝付海英走去。
“噗!”杨刚不禁长舒了一口气,似是心中的石头瞬间落地了一般,莫名一脸的轻松。
“你……”一声大喊,瞬间转身,指着杨刚。
杨刚又是一怔,瞬间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看着林雨辰。
“挺好,挺好。”林雨辰笑道,说着便慢步朝付海英走去。
恶狠狠地盯着林雨辰,杨刚气得连嘴上的胡子都歪了。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连连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稍稍平息了胸中的怒气。
“哼!”林
雨辰还未走到付海英身前,付海英便是一声冷笑,朗声道“林公子可真是厉害啊,字字诛心,当真是软刀子杀人不见血啊。”
“诶,付师兄您这是什么话。”林雨辰笑道。
“怎么你也想给我来这么一套?”
“不不不不不。”林雨辰连连摆手道“我哪儿敢啊,付师兄您可是老江湖,我这点儿小伎俩又怎敢在您跟前献丑呢?是吧。您当年叱咤江湖的时候我路都不会走呢。”
“哼!你不必给我戴高帽子。”付海英笑道“我自己几斤几两自己清楚,没你说得那么厉害,但就是骨头硬,不怕死……”
“好好好好!”林雨辰边鼓掌边说道“我今生最是佩服一众匪帮长老和弟子的气节,品行,宁折不弯,宁死不屈。而且一向是嫉恶如仇,以除魔卫道为己任,以惩恶扬善为准则。下则,诛杀草寇,劫富济贫;上则,为民请命,视死如归,当真是武林之楷模,江湖之典范。”说着便又给付海英和一众匪帮弟子比了个大拇指。
付海英看了看林雨辰,转而又将头偏向了一旁。
“付长老,我这可说得是匪帮帮众啊,难道您觉得我说得不妥吗?”林雨辰不禁看向了
付海英“还是说对历代掌门的决议作为颇有微词,又对各位长老的风范坚守存有异议?觉得匪帮不该多管闲事,不该做一些出力不讨好的事情,觉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人就该各扫门前雪……”
“这?”付海英一听这话,当即便已抬头,指着林雨辰,连声说道“我可没有这么认为。”
“你就是这样认为的。”林雨辰亦是一声厉喝,指着付海英,双眉颦蹙,一脸的怒气。
“你,你休要在此信口雌黄,颠倒是非?”
“是我颠倒是非,还是你自己是非不分,黑白不明,善恶不辨,曲直不别啊?”林雨辰怒声说道,而且越说声音越大,语速越开,语调越高。而且表情亦是越来越凶狠,气势亦是越来越逼人。
“你别在这儿给我胡说八道,说话是得讲根据的……”
“匪帮与杨家有不共戴天之仇,素来是水火不容,可是今日你却帮着杨家来构陷我,来合力对付我剑门,勾结歪门邪道,致匪帮百年声誉于不顾,说,你到底是何居心?还有,杨家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
“你,你血口喷人!”付海英是又气又急,又闹又怒,瞪着林雨辰,当即便扬起了手
中的铁棍。
“穆老帮主尸骨未寒。”而林雨辰呢,却是不躲不闪,不退反进,一步跨到了付海英身前,微微低下脑袋,看着付海英“年正英年老前辈还下落不明,哦,不久前我还见过年老前辈,他跟我说了不少话,哦,他走之后有没有去找你啊。”
付海英依旧是举着铁棍,但已经是气焰全无,目光呆滞……而林雨辰话音刚落,一众匪帮子弟便就乱成了一片,是议论纷纷。
“林公子。”忽见一人上前行礼道“这城中传言说您救了年正英年老前辈,这话可是真的。”却见此人,头发花白,面容消瘦,少说有六十多岁。拄着一根竹棍,在一众匪帮弟子中看起来并不起眼。此人叫王鹤松,外号“布衣散仙”,与付海英一样,亦是匪帮十大长老之一,位高权重,在江湖中更是颇有盛名。
“那还有假。”叶灵儿随即便上前说道“就是为了救年老前辈,二公子才受了重伤,而他也险些身首异处,命丧当场,结果今日你们还来诬陷他,真是好心没好报。”
“这?这是为何?”王鹤松不禁问道“二公子受伤了?二公子武功那么高,怎会受伤?”
“还不是……
”
“诶。”林雨辰连忙喝住了叶灵儿,转而看向了王鹤松,问道“难道说年长老现在还没有回匪帮吗?你们还没有见到她吗?”
“这?”王鹤松看了看一众匪帮弟子,随即又望向了林雨辰,摇了摇头,随即便是一声叹息“我们也找了他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