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人一愣,看了看王光复,转而又看了看其余一众华山弟子,王光复是默不作声,至于其他人嘛,更尽皆是低着头……
“说啊。”却听林雨辰再次说道“先拳脚,还是先轻功,亦或是先暗器?”
“你!哼!”看人看着林雨辰,却是莫名一阵恼怒,勉强遏制住心中的愠气,自顾自地嘀咕着“你都能精通这天下兵刃,那各门各派的拳脚功夫自是不在话下,至于那轻功嘛,你小子会鬼影神行,又会三才四象五行八卦步,试问普天之下还有什么轻功难得倒你,最是这暗器,连袖里乾坤三大绝技之一的‘万里鹏程’都使得出来,还有什么东西甩不出去?”
“‘还有什么东西甩不出去’?哼哼!”林雨辰只觉得好笑“你这话若是被泰山飞刀门听到了,不知道他们会作何感想?”话虽这么说,可是这话刚出口,林雨辰便就忽然想起了自己初学袖里乾坤时羽还真对自己的教诲,这天下暗器,不管是大小轻重,最重要的就是能先扔得出去,至于能不能打到人,又能将人打成什么样子,那都是后话……莫名又回忆起了在幽灵贼府中的许多
事情,这不过才几个月的时间,却感觉已恍如隔世。
那华山弟子被林雨辰这一句话怼得是哑口无言,一见这般,朱永真是连忙迎了上来,挡在了林雨辰身前,看着王光复和一众华山弟子,笑道“刚才雨辰不过是一句戏言,与王掌门和诸位开了个玩笑,大家不必当真,况且他这所谓的天下武功也是似是而非,照猫画虎,凑活着装装样子罢了……”
“诶,不凑合,不凑合。”朱永真话未说完,便听那金冲连声说道“大家有目共睹,林公子的十八般武艺那是样样精通,登峰造极,炉火纯青,我等是叹为观止,朱堂主这话太过谦,太过谦了……”同样,不待金冲说完,便被人身边一人给强行制止住了,那人是一边拽金冲的袖子,一边不住地给金冲使眼色,折腾了不少时间,金冲才明白了其中“玄机”,连忙住口。
“王掌门。”叶江年随即便也连忙赶到了王光复和一众华山弟子身前,说道“刚才雨辰不过是一时情急,因为大家都误会他是川中一窝贼的弟子,想要以此来澄清误会,既然现在误会已然澄清,已将这事实真相公之于众,那么刚
才的赌局便也就不作数了。”
“对对对。”朱永真连忙附和道“他这个小孩子做事说话都没轻没重的,不懂得规矩,诸位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啊!赌局就作废,作废了……”
“不行!”不待朱永真说完,林雨辰便是一声厉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提前已经说好,现在还有作废一说?”
“你小子!”一听这话,朱永真当即一愣,转忙转头,看着林雨辰,是又气又恼,厉声说道“你小子这说得是什么话?”
“人话!”林雨辰说着便看向了朱永真“师叔听不懂吗?要不要我翻译一遍。”
“你,你存心找打是不是?”朱永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说着便就扬起了巴掌。
“你敢打我就敢还手。”可林雨辰却是丝毫不让“而且绝不手软!”
“你!好,我倒想看看你小子有几斤几两……”朱永真说着便要动手。
“诶诶诶。”一见这般,叶江年连忙拽住了朱永真“消消气,消消气。”转而又慢步踱到了林雨辰身侧“雨辰啊,这……”
“师兄若是想当说客,就不必浪费时间了。”可是不待叶江年将话说出口,便听林雨辰厉声说道。目光
凌厉,语气果决,丝毫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得饶人处且饶人!”叶江年再次说道。
“得饶人处且饶人?哼哼!”林雨辰却是冷冷一笑“他饶得过我啊?饶得过徐子凡吗?若是这赌局我输了,他们会像你们这般善罢甘休吗?啊?千刀万剐,凌迟处死,您好好想想。”
“这?哎!”叶江年不禁一阵叹息,看了看林雨辰,又看了看王光复和华山派一众“可是哪有这规矩啊。”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开始就说了,没有这规矩我就开了这规矩。”
“这规矩岂是乱定的,那都是祖宗……”
“祖宗也是人。只不过他是死人,我是个活人,而且他定规矩的时候也是个活物,说不定还不如我呢,再说了,过个一百年之后,我也是祖宗。”
“你……这……”叶江年简直无奈“你这小子怎么胡说呢,而且还这么犟。王师兄他是堂堂的一派掌门,子凡不过是区区剑门弟子,而且他还比王师兄低一辈儿,这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让我们怎么办啊?”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再说了你们怎么办跟我鸟关系。”
“你,你
这孩子。”叶江年是好说歹说,可惜林雨辰就是油盐不进。的确,对于林雨辰,叶江年也算是从小看到大的,林雨辰的性子叶江年最是清楚不过,看似嘻嘻哈哈,吊儿郎当,但却是完完全全的一根筋,是又犟又轴,一旦认定的事情那是九头牛的拉不回来。
自从长平公主死了之后,这世上唯一能管得住林雨辰的,便就唯有林雨寒一人,可惜啊,现在林雨寒将林雨辰给“得罪”了。
而且,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