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醒的具体时间,因为赫连泽一和何琳进屋的时候,林雨寒已然睁眼了,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二人,当然最关心的还是自己光着的上身和已经换过的裤子……
“当然是我给换的啊。”却听何琳笑道“还能有谁?毕竟咱俩还有那么个婚约在,是吧?不然你难道想让赫连姑娘帮你换吗?”
“你,你莫要说笑。”醒是醒了,可惜身子还是有些弱,气息不稳。稍稍说急了两句话,便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当真是秀色可餐,春光无限啊。”又听何琳说道“不说我了,看得我们赫连小公子都是面红耳赤,心中荡漾得紧了。”
“啊?我?”赫连泽一当即是傻了眼,支支吾吾了好半天“你,你们,你们说我干啥啊?”不觉间,双脸再次羞得通红。
只能说赫连泽一年纪小,不谙世事,像这林雨寒,面对何琳的调侃,便就镇静得多,安全没有理会,冷言道“那我衣服呢?”说着便就望向了赫连泽一。
“还问我……”赫连泽一本想回答,哪知何琳便就抢先一步,说道“没想到林公子你是那样的人。”说着便就将身子转到了一旁,一副气愤
外加娇羞状,道“我们正给你换衣服,哪知道你抱着我们赫连小公子便就不撒手,然后衣服就被那么成了稀巴烂,我们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你们分开。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你平日里衣冠楚楚,正人君子一个,哪成想心里是那般。也不知道你将我们赫连公子当成谁了,还是说……”
“是你攥着手中的龙头赤炎红。”何琳话未说完,便听一旁的赫连泽一低声说道“怎么也不撒手,没办法只能剪掉了……”
一听这话,何琳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正在兴头上,哪成想被赫连泽一这么拆台,当即是一巴掌拍在了赫连泽一的胳膊上,道“怎么回事儿,你……”正要开口,忽然瞥到了赫连泽一的表情和眼神。却说这赫连泽一已然如一只见了老虎的小羊羔一般,怯懦懦地看着林雨寒。不用想也知道,刚才何琳的兴致勃勃又沦为了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了。
没错,无论何琳说什么,林雨寒都压根儿没有看她一眼,自始至终都这么盯着一旁的赫连泽一,也不说话,更没有明显的表情和眼神,就这么静静地,默默地……直接将赫连泽一给盯得心
理崩溃了……
“没劲。”何琳嘀咕道“神挡杀神,魔挡诛魔,你们俩还真是一对儿啊,无聊至极。”说着便就转向了林雨寒。
而一旁的赫连泽一,依旧是不住地解释道“你当时衣服当时已经被汗水还有雪水给完全浸湿了,还满是血迹,没办法只能给你脱了。我给你准备了好几套衣服,也不知道合适不合适……”说话之间,已然从一旁取来了一摞衣服,走到了床边。
“多谢了。”林雨寒答道,而此时的林雨寒,已然伸出了胳膊,摊开了手掌,一片鲜红。本是两块儿玉佩,一块儿是林雨辰给的那玉玲珑,完好无损,一块儿依旧是林雨辰给,玉貔貅,已然被林雨寒捏成了粉碎。
“够厉害啊,玉都捏碎了。”何琳说着便就坐到了床边,盯着那玉玲珑“这块儿,竟然连个裂纹都没有……”
“哪块儿是龙头赤炎红?”何琳话未说完,耳畔便就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忽然漫了过来。
不用看,便知道是谁,何琳随即便就转头望向了不远处的绝无尘,道“上将军,什么时候来的啊,这不声不响的,轻功够好啊。”
“哪块儿是龙头赤炎红?”又听
绝无尘问道,对于何琳的话,是完全没有理会。
“碎的啊。”何琳答道。
“那碎了还能用吗?”绝无尘当即是再次问道。
“哟,看把你担心的……”
“我问你碎了还能不能用。”何琳话未说完,便听绝无尘一声厉喝“你只需回答能与不能!”
“能用能用能用。”何琳亦是也是数声厉喝,气得脸都绿了“你见过哪个药碎了之后不能用了,啊?是人参啊,还是鹿茸啊?蠢得要死,脾气还不小。再说了,我只说着玉碎了,我也没说这龙头赤炎红碎了。”
“什么意思?”
“那个血貔貅不过是个寻常玉佩罢了,而这个龙头赤炎红就嵌在玉佩后面,只是颜色太过相近,而且做这事儿的人手法又异常高明,故而难以发现罢了,就这个……”何琳说着便就从林雨寒手中的那一片鲜红色的碎片中扒拉出了一块儿“这个才是龙头赤炎红,看清了…没……”
“你说什么?”依旧是不待何琳将话说完,又是一声厉喝,不过这次不是绝无尘,而是林雨寒,说着便就弹起了身,同时扬手便就夺过了何琳手中的那枚龙头赤炎红。
刚稳住了绝无尘,奈
何林雨寒却上演了这么一出,这可是将何琳吓得够呛,只感觉一颗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当即是转过了身,盯着林雨寒“你……”正要发难,可是林雨寒的反应,却再次惊到了何琳。
只见林雨寒,就这么光膀子地坐着,死死地盯着手中的龙头赤炎红,眼睛睁得老大,喘着大气,浑身上下都在颤抖,那样子说不出是激动还是惊恐,是害怕还是如何?“你,你说这是什么?”忽听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