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屋里却没一人敢理,直到跑到了徐子凡身前。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大侠,救命啊,大侠您行行好救救我吧。”
“救你?”徐子凡是不明所以,打量了打量那青年男子,似乎并非有什么阴谋,于是便就缓缓蹲下了身子,问道“你怎么了?犯什么事儿了……”
徐子凡话未说完,门外便已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声,是井边五丑,一边搜寻一边叫喊道“小老鼠,快给爷爷出来!我看你是皮痒了。”“对对对,是不是又想坐老虎凳了啊。”说话之间,已然进了屋内,没几眼便就瞅到了那青年男子。
再说那青年男子,正躲在徐子凡身后抓着徐子凡的衣角,连声嘀咕道“公子,我求您,求您们,救救我吧,他们要杀我,不,是要将我凌迟处死!”
“凌迟?”一听这话,徐子凡着实一惊,当即是低下头,看向了那人。
“对对对。”那人连忙点头道“是凌迟,他还说一定会割九十九刀才让我死!而且他们已经折磨了十五天了。老虎凳、站笼、蹲锁全用上了。你看我这手,还有这胳膊!”
这当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却说着一双手,十跟手指指端全部都是乌红色的,手指内也满是血痕,而且指甲盖儿更是全都没了,正所谓十指连心,这其中经受的痛楚,外人难以想象。
不光是双手,还有胳膊,袖子低下满是疤痕,有已经痊愈的,还有没有痊愈的,青一块,紫一块,一处好地儿都没有。
“你到底怎么得罪他们了?”徐子凡不禁问道“跟他们有什么仇?什么怨?”
“没仇没怨。”青年男子答道“我初来乍到,之前是见都没见过他们,可就是莫名、莫名地被他们盯上了,哦,他们,他们就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井边,井边……”
说话之间,井边五丑已然走到了徐子凡和那青年男子的跟前。尽皆冷眼看着那青年男子,神情各异,有的笑,有的怒,但都不说话……
“井边五丑!”青年男子好不容易才平复住情绪,挤出了这么四个字。
而这一言一出,徐子凡几人瞬间明白,毕竟“井边五丑”的赫赫大名和辉煌事迹连叶灵儿和何琳都听过许多。
那青年男子依旧是在不住地求救着。
而张甴甭呢,目光也已看向了徐子凡“把他交出来吧。不叫出来,我们连
你一起杀!一起折磨!”
“是不是很生气啊。”张甴甭话音刚落,便又听张由孬道“是不是心中有一团火,是不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蛋边生。想不想打抱不平,想不想行侠仗义,想不想替天行道?”说着便就一脸开心和激动地看着徐子凡。
“难道不想?”没待徐子凡回答,又听一旁的张甲歪道“他那么可怜,那么无助,你不帮他,你还是不是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一个七尺男儿,而且还有这么多人,还有两个小姑娘看着呢,还有,你不救他,他就会被我们凌迟处死!他的性命就握在你的手中。”
张甲歪说完,张曱嫑又道“这是他命中的劫数,但是你们相遇,也就是你们两个命里的缘分。”
四人说罢便就齐刷刷地看向了张申否。
而张申否呢,却是嘿嘿一笑“其实我们带走他,是想给他疗伤的,没有恶意,别误会!”
“滚!”张申否话音刚落,便听四人异口同声地骂道。
“那其实他才是坏人。”随即又听张申否道“我们才是替天行道……”
“滚!”而这次,不等张申否说完,四人便就骂出了声。
看着四人这么自唱自和,
自娱自乐,徐子凡一直没有理会。
而何琳呢,却早已慢慢蹲下,凑到了林雨辰的身旁。
看到那青年男子手上的疤痕,听了那男子的话,何琳本已动了恻隐之心,可是想着这是魔罗鬼窟,便就一直没上前,如今听到这“井边五丑”的名号,便就更加犹豫了。于是便用音波传声功对林雨辰说道“这五人不好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过林雨辰却是微微摆了摆头“这事儿少不了,躲不过了。我看他们就是冲我们来的,不然那男子不可能跑到这里来,还有他们的模样……”话未说完,身上又是一阵疼痛。
林雨辰声音不算大,不过井边五丑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当即便听张甴甭道“行家啊,没看出来。”
话音刚落,张由孬便就点了点头,道“这谁能看得出来。”
“对。”张甲歪也点了点头“看不出来是正常,看出来了不正常!”
张曱嫑亦是点了点头“其实看出来了也没用,这都是命!”
不过张申否呢,却是摇了摇头“其实我早看出来了,但我没说!”
“滚!”四人又是异口同声。
一听这话,何琳便是不淡定了,缓缓地站起了身,
看着井边五丑,道“为什么?我们可没惹你们啊?”
“我看他是个大好人。”张甴甭当即回道。
“杀了你们可是件大大的恶事!”张由孬随即应声道。
“而且他还长得这么好。”随即又听张甲歪道,说着便就看向了一旁徐子凡“别人都长得这么丑,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