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山最偏僻的一处黑煤矿里,她连饭都没吃上一口,就被送到井下。
郑梅像往常一样撒泼,嚷嚷着放她出去,却换来监工一顿鞭子抽打,根本没人惯着她。
“不要打了!啊啊啊,疼死我了!”
“不要打了!我听话,我挖煤!”
郑梅蜷缩着倒在地上,哭着哀求。
监工是个四十多岁的男子,长得很凶,一嘴大黄牙。
“进来了,就给我在这里好好干苦力!别动什么歪心思!听见没有?!”
监工一手拎鞭子,一手薅着郑梅头发,恶狠狠吼着。
郑梅的一缕头发都被薅下来了,鲜血顺着头皮往下淌。
“听见了,大爷,饶了我吧,不要打了,我受不了。”郑梅哀求。
监工这才放了她,依旧不给她吃喝,也不让她休息,直接逼她干活。
郑梅一边哭一边干苦力,没人同情她,也没人照顾她。
“呜呜呜,老公,我知道错了。”
“女儿,妈错了,你们在哪?快来救我呀。”
郑梅满腔后悔,心里不停哭喊着,但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干活。
半夜时分,郑梅发现监工像是睡着了,扔下工具就跑进井梯中,胡乱摁着想上井,可她根本不会操作,触发了警报。
监工和两个大汉冲上来,薅着头发把郑梅拽出井梯。
“狗东西!还敢跑?”
监工怒吼着,抓起一把铁棍狠狠砸在郑梅腿上!
“咔!”
郑梅左腿直接被敲断!
“啊啊啊!”
郑梅凄厉大叫,惨叫声在井下回荡,经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