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快族长那不太好的预感就变为了现实。
只见八个冷血兽人拖着一长串部落的顶尖战力,像拖死狗一样的来到了部落里。
那些不到四阶的兽人以及一些老兽人们神色慌张的四下逃窜。当然有也不乏脑袋机灵的先跑去找族长大人了。
而被集中在一起保护的雌性们还不知道部落的危机,一个个的还兴奋的讨论着哪种果子好吃,哪个雄性的某方面应该不错云云。
直到族长派一个小兽人过来让她们全部去广场集合时,雌性们还抱怨雄性们不够给力,让她们在山洞里待了那么长时间。
到了广场,原本还骂骂咧咧的雌性们瞬间安静了下来。
原因无他,她们最厉害的兽夫们如今被捆成粽子昏迷在八个陆地兽人的脚下,不知生死。
族长带领余下的兽人站在另一边,有些丧气又无可奈何。
“好啦!人到齐了,翼虎族长是不是该出来说句话了。”八眼蜘蛛有些扬眉吐气的高声来了句。
安静的氛围瞬间被打破,雌性们开始窃窃私语,低阶兽人们则有些惶恐不安。
族长无奈的叹了口气,“都安静吧!什么情况我想大家都已经看到了。兽王城的兽人是来邀请我们部落全族去他们那做客的。大家收拾收拾就准备出发吧…”
最后这句话族长说的无力极了,但他也没有办法,部落的顶尖战力全部被俘,他一个六阶巅峰能拿人家八个六阶怎么办?
还站着的雄性们回去收拾包裹去了,雌性们则在广场上面面相觑,虽然不安,但天生高傲的她们自觉自己是雌性并没有太多的担心。
反而有人大着胆子去问族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族长也没隐瞒,把前因后果都简单说了一遍,也回去收拾包裹了。他也有自己的雌性需要照顾。
刚才问话的雌性回到中央眼神有些怪异的看着云云。
云云被盯得发毛,有些不确定的小声询问,“咋…咋了?你不会觉得这次的事跟我有关系吧!”
“还真有点点关系!”
那雌性一说完,大家跟炸了锅一样,左一句“到底怎么回事?”,右一句“难道有陆地兽看上云云了?”
反正猜测千奇百怪,就没一个提到重点的。
刚那雌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从族长那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这下还不等其他雌性们炸锅,云云就先破口大骂了起来。
“我就知道那只异瞳崽是灾星,是不祥。当初就不应该赶他出部落,直接淹死哪里还有今天的事儿…”
“当初生他时我就差点被他克死,他兽父也被他克得外出狩猎第一次受重伤回来…”
云云吧啦吧啦的数落了一大堆,有其他年纪稍微大一点的也跟着给年纪小的雌性科普。
“那个不祥兽是天生的异瞳,跟我们都不一样,他还自己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什么白羽。”
“名字不都是兽父兽母取的吗?”有小雌性表示不解。
“都说了他跟我们不一样,是异瞳,会给家里和部落带来不祥的灾星。”
“真的有人会因为异瞳给部落带来灾难?”有小雌性表示不信。
这时候经历过以前事情的老雌性就会出来解释。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们怎么会把一个小崽子赶出部落自生自灭呢!”
“你们不知道啊,那不祥刚出生时,他的兽母就差点难产去了,兽父也第一次外出狩猎受了重伤回来。”
“这还不算,从他出生后,我们部落的狩猎队每次外出带回来的猎物也越来越少,受伤的兽人反而越来越多。”
“那些和不祥玩耍过的小兽人也会无缘无故的发起高热。他自己的兄弟姐妹只要靠近他也会因各种原因不是摔倒就是被野兽抓到。”
有小雌性赶紧捂住嘴,“天!这么恐怖?我还从没见过部落里的小兽人被野兽抓到过呢!毕竟无论什么野兽都不敢进部落造次啊。真当那些雄性兽人是摆设不成?”
老雌性点点头,“谁说不是呢!这说来也奇怪,自从那不祥被赶出部落后,狩猎队狩猎也正常了,小兽人们也不会无故受伤了。所以大家更加确定那异瞳就是天生的不祥!”
说到这,老雌性还有些惋惜,“可惜了我们当初还是太仁慈,谁能想到十几年都过去了,这不祥还能给部落带来灾难!”
这时大家都没注意到,那个叫云云的雌性已经离开这里,来到了蛇肖他们这边。
她有些趾高气昂的道,“我是你们要找的白羽那崽子的兽母。你们打算找他干嘛?我可告诉你们,那崽子天生异瞳,就是个不祥。别到时候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回去…”
云云以为她的这番话可以得到共鸣,让这些陆地兽人和她一起数落白羽那个灾星。
毕竟在翼虎部落,她只要这样一说就会有无数人跟着附和她,让她心理上能得到很大的满足。
可偏偏这些冷血陆地兽并没有附和她,而是跟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蛇肖这群人也算见识了翼虎兽人的自大跟脑残。
整个部落最高战力才六阶巅峰,这些人居然还骂人家七阶的强者是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