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光那谷子都有一百多车。
这些谷子运到大邑,路途遥远,中间损耗至少十分之三,待到卖出时候,没有一车是赚钱的。”
“每年从平川城收的这些物,在大邑,我都是亏本万两才卖掉的,为的就是解决大邑谷农等人的生计,给大邑人留下好感。”
方后来听了有些怅然,四国围城带来的后果,一直到七年后的今天,仍然没有消除。
“不过,平川城的货物是亏钱的,但我从平川城周转到其他三国的货物都是赚的,而且赚的利润丰厚,受了丰总管夸赞多次,所以,我们二房在祁家说话,才能硬气起来。”
祁允儿依旧跪在地上,小声回道:“我知道哥哥不易。若不是哥哥得了丰总管这个靠山,我怕早就被大房派人拿回大邑,当做他们晋升的垫脚石了。”
“原来这你也知道。”祁作翎又哼了一声,
“我平生只想做个商人,赚取该得的钱。如今为了吴王,又要得罪城主。
哎,一个外来的商人,卷入他国是非纠纷中,难有什么好下场。”
祁作翎长长叹了一口,“其他大邑的商人,怕也是要受到我们牵连。”
“哥哥说的,我都知道。”祁允儿伏地跪倒,“我去吴王府之前也都想过。”
方后来倒是诧异了,插了一句话:“那你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