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野说。
蒋朝朝偷笑:“谢谢,我要鸡翅。”
帽子又被压了。
没多久,蒋朝朝就听到那边有人说,“啥意思啊,你俩不是不吃吗?”
向野:“怎么,不可以?”
朋友:“可以可以,谁管得了你啊。”
没多久向野就拿了两大盘的烧烤过来,每份两串。
既然这样,蒋朝朝又说了:“你不是只吃我烤的吗?”
实在对不起,他真的是忍不住。
于是他接来了是向野很不客气的捏脸动作。
蒋朝朝歪了一下脑袋撇开,哈哈地笑。
向野:“很开心?”
蒋朝朝笑得更甚了:“超开心。”
当然,皮完了还是要乖的,蒋朝朝东西都不烤了,亲手从盘子上挑了串看起来最美味的,双手递给我们的向先生。
“请吃。”蒋朝朝说。
这个过程,向野只是坐着,淡淡的表情看着蒋朝朝演。
见向野不接,蒋朝朝一个上头,把肉串喂到了向野的嘴边。
这下向野动作了,他咬住了串。
四目相对,蒋朝朝很难不看到向野满眼的笑意和无奈。
“很喜欢惹我?”向野问。
蒋朝朝把头转回去继续烤串:“有吗?啊?什么?听不懂。”
昨天被胃被预定了烧烤,这会儿的蒋朝朝也大馋特馋,和向野演完这段,他抄起一串鸡翅就往嘴里送。
哇好香。
“好吃吗?”向野肉串吃完,也跟着拿起了鸡翅。
蒋朝朝:“嗯唔唔。”
向野:“他们这儿的酱料是特调的,很香。”
蒋朝朝:“嗯唔唔。”
向野笑了笑:“你先吃。”
就这么就着签子吃差那么点意思,蒋朝朝好几次想直接上手,只是又觉得有点不雅。
几番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