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用放在心上。”
方映荷放下喝空的茶杯, 又是一笑,主动问:“今日凌公子怎么有空请大伙儿过来?又是何时认识善多的?我竟不知道。”
这算是起了个头, 众人边吃茶边聊。
期间,姜遗光一直很沉默。
他能把所有人的话都记在心里,他能看出每个人的真实情绪, 知道他们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高兴。可他又不清楚, 这些人到底在算计什么。
凌烛邀姜遗光过来,本就是为了试试对方深浅, 想拉拢。现在人到了,一切都很顺利,他反而觉得有些棘手。
不论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问了话就回答,不问他就不主动开口。除了时不时看方映荷一眼,姜遗光就没做过别的事。
可他对方映荷也不像是爱慕。
“说起来,我该快入镜了。”唐垚叹口气,“距离上一次入镜,已有一个月了。”
他笑容里多了几分苦涩:“也不知这回又会碰上什么东西,如果我回不来……”
凌烛斥道:“胡说什么?总能平安回来的。”
其他人也纷纷安慰。
唐垚觑一眼姜遗光,发觉对方无动于衷后,转变话题:“惜明兄,听你说过那事后,我就派人去查了查闽省的卫家。”
姜遗光总算抬头看他了。
唐垚继续说:“我家曾也在闽省有几个铺子,正巧有个铺子上的老人从闽省回来后在京中养老。他在闽省泉郡住了大半辈子了,因家中常需运货到其他省,他跟着跑过许多趟。我问过,那边的船造、制瓷确实兴盛,只可惜……”
唐垚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