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城门口进来后,往中心的地方走,房屋愈发高大,庄严,齐整。路面也渐渐平坦起来,再横穿过两条巷后,地面铺上了石砖,更好走了。
相反,这里的乌鸦……也更多。
粗嘎的啊啊叫声,通身黑色的羽毛,本为神鸟,可渐渐却成了不吉征兆。
搜过几间带院的屋子,里面的井没有任何异样。再走过一条街,黎三娘眼尖地发现长街尽头有一处高楼有异。
“看那里!”黎三娘指过去。
黎恪正垂眸沉思,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眉头一皱:“那是……走水了?”
的确,周边那么多房屋,唯独它只剩黑黢黢骨架。再往前走,能看见它周围其他屋子被熏上的黑烟和地面蔓延出去的焦土。
“唯独这间屋子被烧了……”
二人知道,里面一定有古怪,当即加快脚步走进去。
这处楼房高大广阔,大门上还挂着块牌匾,只可惜的话,排便已经被烧得焦黑,看不出原先的字迹。两扇大门烧的只剩下门框架,空洞洞的,里面一片狼藉。
正要跨过被灰烬覆盖的门槛,黎三娘忽觉有异样,低头看去,这一看觉得更怪异,伸脚把那东西拨开,翻了个面。
门槛边,缩着一具被烧的焦黑的蜷缩起来的无头尸体。
这具尸体和他们在城里见过的其他尸体都不一样,其他尸体是没了,下半截这具尸体是没了头,也不知是因为被砍了头死后丢进火堆,还是被烧死后没了头颅。
黎恪蹲下去,也不嫌脏,仔细看了看。
断口处全是脏污,想来是被火焚烧前就被断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