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边文字纹样,都是秦时篆书,鼎正中还有八咫镜留下的印记,你们应当都能看出来。”
“就算这些还不足以取信,这座青铜鼎可没那么容易做伪,上面的铜绿……根本不是工匠能做旧的!”
姜遗光松开手,和那群入镜人不必对视,他们已经默契地制住了斋宫贺也。
他来到鼎边,抬手一撑跃上高台,脚尖踩在木台周,身子向后弓,一点都没碰到青铜鼎边,探头往里看。
斋宫贺也说得不错,青铜鼎内正中,有一块被掏出的凹陷痕迹,比对一下,正是山海镜大小。
从痕迹中还能看出些山海镜边缘一圈纹路,正中光滑的一个圈,能看出山海镜应当是面朝下嵌在鼎底部的。
铸青铜器不易,铸青铜鼎更难……两千年前的倭国,又是如何铸造出一尊堪比秦朝的青铜鼎的?
他从高台上跳下,对其他人道:“他说得不假,至少这尊鼎的确来自秦朝。”
“只是其他的话,我不能肯定。”
其余入镜人更觉不可思议,脑海里嗡嗡响,呼吸都急促起来。
山海镜可能来自秦朝……可能和徐福有关……
他们从近卫和藏书阁那儿所知道的,又该有多少虚假?
到底哪些才是真的?
斋宫贺也哪里知道他们复杂情绪?也不清楚山海镜在国内如何被利用,他起先以为每个大梁人都有八咫镜,后来误会解除,他也认为大梁怕是有不少镜子,只是仍然宝贵,否则也不会想着要把他的镜子带回去。
斋宫贺也说过那些话后就安静了,他很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