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秦谨玉的变化来自于她房里的第四盏灯……那姚文衷呢?他可什么都没做,他也犯忌讳了么?
“无论怎么样,先小心拾明,不要轻易相信他的话。”秦谨玉道,旋即问,“对了,文姑娘呢?”
范世湘:“文姑娘不放心姚公子,说回厢房那边看看。”
大殿里的人几乎都跑出来了,殿门关上,秦谨玉没敢面对也殿门,拉着范世湘低头往一边走。
厢房处。
文霁月的身形从廊柱后冒出来,她手里还拿着一盏湿漉漉的灯。
她捐过香油钱后很快就回来了,一路将六人的房间都摸了一遍,看过桌上灯盏,都差不多,没什么特别的,再一看姚文衷,睡得正熟,没出事,就没叫他。
她大着胆子绕到屋后,把秦谨玉早上丢掉的那盏灯捡了回来。
但她没敢带回屋里,而是停留在廊下,小心地将那盏灯擦干净。
当她听到脚步声后,立刻远远躲了起来,等脚步声远去,才悄悄把灯藏在门外,自己进一间房拉开一点点窗户缝,小心地看一眼。
是拾明。
奇怪,秦姑娘不是说他去后院劈柴了吗?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她怕被拾明发现,只敢偶尔瞥一眼,都不敢细瞧,就当自己在看风景似的。
她发现拾明在水渠里摸东西,一路走到底,最后空着手回来。
莫非他也在找秦姑娘留下的灯?
文霁月再傻也知道不对劲了,寺庙里其他僧人都没当回事儿,这个拾明小和尚为什么这么上心?还特地来跑一趟?他拿了灯想做什么?
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