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露出一点足以划破铁板的尖刺,她发了狠不断扎着那只手,那只手却丝毫不感觉痛一般不断扭动着往下伸,刺出的疮口没有流一丁点血。没一会儿,竟反手握住了那根簪子!
门外的姚文衷叫起来:“秦姑娘,你做甚扎我?我的手可疼了。”
秦谨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手里的簪子被夺走后,她反而冷静下来,就好像魂魄都脱离了躯体飘在上空拼命惨叫,而她的身体则冷静地堵在门口,当机立断地放弃簪子抽出腰间匕首用力削下去。
“啊——秦姑娘你干什么?”
“好痛!秦姑娘!秦姑娘……”
削铁如泥的宝刀,很轻易地削下了那东西的手指头,秦谨玉咬牙削下去,白生生一根根细指骨掉在地上,没一会儿,就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手掌。
她知道这样做会触怒对方……但……但她没有别的办法了。
地上五根手指头聚到了一起,胡乱抓着,却什么也抓不着。那只光秃秃的手掌也在虚空中扭来扭去,扭了半天,什么也抓不着。
“秦姑娘?”姚文衷还在门口叫她。
秦谨玉一声不吭,胸膛剧烈起伏,握紧了匕首死死地瞪着那个口子。
渐渐的,那只手不再扭动,慢慢收了回去,只留下门板上那个圆洞。
门外的声音也不见了,地上乱扭的五根指头也安静了下来。
可秦谨玉知道,没那么简单。它们说不定就在门外,就等着自己出门去。
厢房里估计有什么限制,它们不能直接闯进来,才会拼命骗自己开门,后来逼急了,才想着从里面把门栓打开。
但是他们不能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