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布置了毒虫,估摸着快咬到我的时候故意把玉佩在我面前砸碎,到时我惊怒之下被毒虫咬伤晕过去,你照样可以取出蛊王……”
“我就知道——你根本是存心要害我!”
门外守着的近卫们早在姜遗光发出第一声质问时就冲了进来,将事情听了个全。
看向余谯的目光中也带了点无奈。
共事多年,他们不是不知道余谯是个什么样的人。这种事……他做得出。
再说,墙上被钉死的毒虫还在呢,被摔碎的玉佩也做不得假。
就像刚才姜遗光吼出的那句话一样,太子赏的这玉佩可不仅仅是玉佩。谁也不会想到姜遗光会拿它来诬陷余谯。
余谯哪里甘心,比手划脚说刚才有东西射在玉佩上才撞墙上打碎了,他根本没有!说着他就要找对方的暗器,可地上只有不少松子壳!
——都是沈长白闲着没事白天来玩时吃剩的。姜遗光平常不爱叫人打扫,都是自己动手,他今日又回来得晚,是以那些松子壳还在。
“我用暗器?我能用什么暗器?我费尽心思就是为了诬陷你?”
“是!都是我!这蛊王也是我骗你种在我身上的,那毒虫也是我弄出来栽赃你的,反正十重以后入镜人都是疯子就对了,什么都往我头上推吧,你做的一切都是我陷害的。”
姜遗光比他更委屈更生气,像是气急过头反而突然冷静下来,嘲讽地看他一眼。
他看也不看那些左右为难的近卫,转身就走。
姜遗光被余谯气跑了。
他身上有钱,隐蔽行踪后随意在京里挑了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