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这让他更恐惧了:“这是什么鬼地方?我刚才明明……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求助地望着另外几人,待发现自己边上坐着的年轻男人满身是血后,恐惧更甚。
那柄短剑早就悄无声息地就被他藏起来不见了,好像从来没出现过。
聂欢觉得有意思了:他居然不是入镜人?那他到底是谁?怎么进来的?
反正肯定不是普通的马夫。
在装出惊恐的样子前,她可是看清楚了,那人的眼睛无波无澜,根本不像一个普通马夫该有的样子。
更不用说就坐在他旁边、捂着喉咙的男人了。他短剑上沾的血是谁的还用问吗?
咦,等等!
坐在蓝色椅子上的人慢慢抬头,这张脸……她似乎见过画像?
这不就是入镜人当中很有名的那个姜遗光吗?他被割喉了?
哈哈,真有意思!真相很明了了,想必是这“马夫”刺杀姜遗光,被后者直接带入镜中。
聂欢满心兴味看热闹,脸上挂着同情关切问道:“我听过你,你就是姜长恒姜公子对吗?你怎么受伤了?伤还好吗?”
说着焦急道,“哎呀,我也不能离座,不然还能帮你包扎一下。”
姜遗光捂住喉咙,看向聂欢,面对询问,他无法说话,连点头都不行。
他脖子被割下去一寸深,再深一点就能切断骨头,鲜血狂溅后不断往下流,很快就把衣服浸湿了,失血过多让他全身发冷,目光也有些模糊。
但他能感觉到,对方一脸关心下的不怀好意。
姜遗光并不在意他人的善意恶意,他只关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