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钺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乍看和以往没区别,不过从前他很喜欢叫上人一块儿热闹热闹,如今却总是独来独往。
他没事就去酒馆喝喝酒,叫来歌伎奏乐,合着拍子轻轻敲扇,自斟自饮,等到天黑了才拎着酒壶回去。
这一日他仍在酒馆喝酒,门口忽然传来嘈杂声。很快小二为难地上来,捧着一枚玉佩为难道:“爷,有个女人拿了这个来,说想见您。”
“女人?”姬钺接过玉佩一看,眉头蹙起。
很少有人知道这间酒馆是他的,他只对几个人说过可以来这间酒馆找他。至于这样的玉佩……他只给过一个人。
“让她上来。”姬钺道。
她来想干什么?自己留给她的钱不够用了?还是遇着什么麻烦了?
歌女们都识趣地退下了,少顷,门口急惊风似的冲进一个人,刚进门就扑倒在脚边跪下连连嗑好几个头,再抬起头时,那张脸已是泪流满面。
正是他曾经相好的女子。
一段时间不见,她不知怎么变得格外憔悴,头发衣裳凌乱不堪,额头青紫发肿,烂了一片,一看就是磕头磕的。一双眼睛也哭红发肿,见到他就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公子……求求你……我求求你……”
看上去不像做戏,姬钺满腹怀疑打消了大半,就把她拉起来按在椅子上坐着,像以往一样轻轻拍背,温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慢慢说。”
女子哭得停不下来,抓住他哽咽道:“阿萝不见了……我到处找,我找了她好久,找不到……”
“求求你,我没有办法,我只能来求你了……”
阿萝?
姬钺脸上的笑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