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之时的自发的静默。
他们排在队伍后,于大少爷竟也没有叫下人驱赶人群,而是跟着一起等,很快就轮到了他们。
开在围墙上一人高的深木色大门,跨过青石铺就的高高门槛走进来,面前却不是想象中的照壁或广场小院。姜遗光注意到面前是一圈长围墙,两道围墙中间一丈宽有余,足够四五人并排行走。
听到墙里面也有人行走的声音,细听下,当是和他们并排一样绕圈行走。
莫非围墙里面还有一圈围墙?
从未见过这样一圈包着一圈的房屋,即便曾见过南方的土楼也不是这样的,偏偏这些围墙的样式又和徽州那边的风格类似,最里面又是什么?
其他人几人却没空关注什么围墙不围墙,刚踏进来,就为着扑面而来极为鲜艳的巨大挂画惊呆了。
一幅又一幅,从顶遮到底,将墙面遮得严严实实,严丝合缝地一圈从头拼接到尾。画法和当下时兴的淡彩截然不同,鲜艳清透,那些个山水绿树红花好像活了过来鲜明地摆在眼前,放眼望去,竟有满目绵延不绝之感。
行走在其中意味更不相同,分明是走入围墙内,可只看这满目红云绿松,乌山白雪,哪里像走进了围墙?倒比墙外更开阔不少。
卢湘几人踏进去不过一眼就惊住了,还是后面的人嚷嚷着要进去,他们才往里走半圈,不占着门口叫人进不来。
惊叹过后,几人回过神来,画再美再惊艳有个甚用?他们又不是来赏景的。
其他人还在欣赏感叹,范辛慈早就追到姜遗光身后问东问西嘘寒问暖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