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坐了大轿,来到了皇宫大内,把事情的经过给皇上详细的说了一遍,又磕头请罪,诉说了自己情急之下先斩后奏,让展昭拿着自己的名片和尚方宝剑去天牢,放出了欧阳凌峰。包爱卿,朕很理解你的心情,也不怪你,但愿能拿住假欧阳凌峰,为朕的皇妃报仇,也能洗清欧阳凌峰的罪责。皇上拿起笔来写了一道释放欧阳凌峰的圣旨,又让太监拿过玉玺盖上大印。
包大人跪地谢恩,离开了皇宫,又带领着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来到了天牢,宣读完圣旨,又补办了手续,忙到半夜,这才回到开封府。走进开封府的大院,发现所有的人都站在院子里,一言不发,芦席下面盖着两个尸体,走过去掀开一看,原来是邢如彪,邢如豹兄弟二人,冯安跪在旁边抽抽搭搭,哭个不停,包大人沉思了片刻,拉起冯安劝导了一阵,命人去买上好的棺材,把二人装殓起来,择黄道吉日送回原籍,又拨出了一些银两作为抚恤金。
就这样一折腾十几天过去了,由于抓不住假欧阳凌峰,大伙十分的烦恼。这一晚上大家吃过晚饭,正在校卫所闲聊,冯安由于连日来着急上火,肚子有些不舒服,抱着肚子去后院厕所。可是走了一会儿,还没有到厕所,实在是憋不住了,冯安就在墙头边的花丛中脱下了裤子,开始解决。心想临时解决了,回头再过来收拾干净,他在那里蹲了半天,终于解决完了,猛然一抬头,只见两条人影,从墙头上飞跃到房顶上,动作飞快,轻如狸猫,冯安的第一印象就是有贼,为了不打草惊蛇。冯安赶紧提上裤子,假装没事人哼着小曲儿回到校尉所。
走到欧阳凌峰的面前,把嘴凑到了他的耳朵旁,轻声的嘀咕了几句。我的肚子也有些不好受,我也去趟厕所。欧阳凌峰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房门,走出了屋子,直奔后院走去,欧阳凌峰来到墙根黑暗处,脚尖一点地飞身上房,月光的照耀下,一条黑影手持钢刀正趴在校尉所的房坡上,伸着脖子向下张望,竖起耳朵听着屋里说什么,要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冯安说是两个人,怎么现在就一个人?那条黑影丝毫没觉察到欧阳凌峰的到来。
欧阳凌峰双脚踹墙,把自己平着飞射出两丈多远,一下子就到了那个黑影的身旁,欧阳凌峰抬起左脚,猛地踹向那条黑影的腰间,只听得稀里哗啦一阵乱响,那条黑影就从房上滚落到了校尉所院子里的地上,连踹带摔那个黑影躺在地上,哎呀哎呀的一时起不来,冯安带着人就从屋里冲了出来,把这个夜行人绳捆索绑,欧阳凌峰再次上房,手打凉棚四处观望,没有发现四周围有其他的人,冯安,你不说两个人吗?怎么现在就一个?欧阳凌峰大声的问道。没错,是两个人,现在就一个人了,没准我看眼离了,冯安自言自语的说着,
展昭徐良命人把桌子靠边,又点燃了许多蜡烛,房间里照的通亮,然后命人把黑衣人押进来,决定先不告诉包大人,他们自己先过一堂审问一下,这小子被两个人押着,脑袋瓜子直晃,身子也来回的乱动,十分的不服气,进屋子,只见这个人大约二十五六岁,黑灿灿的面皮,浓眉大眼,鼻直口方,刚才从房上摔了一下,鼻子嘴直流血,脸蛋子上还有一片淤青,脑门上起了一个大包,浑身的尘土。
展昭一只脚蹬在凳子上,用手指着那个黑衣人大声说道,说吧,你半夜里不睡觉,跑到开封府来干什么?那个黑衣人把头一歪,一言不发。展,小虎在旁边急了眼,一个箭步冲上去,抬手就是一拳,把那个人打掉了两颗牙,鲜血顺着嘴角直流。那个人一张嘴把掉牙吐了出来,哈哈,你们也就是攒鸡毛凑胆子,小太爷有名有姓,就是不告诉你们,你们要杀便杀,我要是皱一下眉头,不算是英雄好汉,要想吃肉就张口,脑袋掉了,不就是碗大个疤嘛,再过25年,还是这么大个!
好小子,跑到开封府来立棍,我看你是有点皮子紧,来人给我打,展昭气的大声喊道,徐良,冯安从旁边拿过两条鞭子,抡圆了这顿暴揍,这一段时间,抓不住凶手,皇上整天派人到开封府来问,大伙都非常的着急上火,今天就把气撒在了他的身上,只见两条鞭子在空中飞舞,一会儿就把这小子打的鬼哭狼嚎,浑身都是血痕。欧阳凌峰害怕,把这个人打死,唯一的线索也就断了,急忙大声喊叫,让他们停止。
怎么样?说不说这个滋味不好受吧?欧阳凌风凑过来笑呵呵的说道,你们有种就把我打死,在我嘴里,你们什么也别想得到,黑衣人咬着牙,忍着痛,依然是大声说着。再问一句,说是不说,我最有法对付这种嘴硬的人,一会儿给你上点特殊手段,那个滋味可不太好受,我们开封府的政策是首恶必办,协同不问,像你这样的也就是个跑腿儿的小喽喽,别在这硬撑着装大瓣蒜。呸!绿林人的败类,你还有什么脸和我谈话?你有本事就死吧,黑衣人说完,又扭过了头去。来人把东西给我拿上来,冯安大声的向屋外喊叫着,两个差人提着一个木桶捂着鼻子走了进来,大伙也同时捂住了鼻子,这个味儿真叫难闻,又是酸又是臭,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味。把他给我摁住,撬开嘴,我把这东西全灌进他的肚子,让他好好过个年!冯安大声的吆喝着,旁边的两个差人把黑衣人摁倒在地,又找来了一个大竹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