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抱歉的人,从来不该是霍霆霄。
“礼物不一定非要生日才能收。”
霍霆霄把林驯往自己怀里揽了揽,下巴搁在林驯肩上,牵着林驯的手一起拆掉礼物包装。
霍霆霄拿起领带,用拇指摩挲两下面料,很真诚地说:“谢谢,我很喜欢。”
林驯偏过头,想抬手揉一下发酸的眼睛,却被霍霆霄捏着下巴扳过脸来,和他接吻。
“要回礼吗?”霍霆霄在接吻的间隙问他。
林驯把头垂得很低,根本不敢直视霍霆霄的眼睛。
霍霆霄又换了个问题:”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林驯声音发颤地低低“嗯”了一声。
“抬手。”
霍霆霄抓着林驯的后衣领向上提,给他脱掉卫衣,他低头埋在林驯的胸口,吻咬几下,细密的刺痛让林驯头皮发麻,快意迅速窜遍全身。
林驯弓起腰,双手撑着霍霆霄的肩,向后张望。
霍霆霄用力咬了他一口,让他专心,“家里没人,就你和我。”
林驯迷蒙地低下眼,看着霍霆霄用牙尖咬住他的一丁点皮肤向外拉扯的画面,全身血液几乎同时向下涌。
宽松的运动裤下,林驯有点嚣张地戳到霍霆霄的腰。
霍霆霄抬眼看他,林驯雾蒙蒙里的眼里就下起了雨。
“原来是个爱哭鬼。”霍霆霄扣住他的后脑,把他压进自己怀里接吻。
吻着吻着,林驯眼前一黑。
眼睛被他刚送出去的领带蒙住了。
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官便被放大,林驯感觉霍霆霄将领带在他脑后打了个结,气息附过来,在他耳边低声说:“帮我试试它的质量。”
随之天旋地转的一瞬,他被放倒在皮质的沙发里,微凉细腻的天然皮革有着人一样的毛孔与皮肤纹理。
他微微张着嘴,无声叫了很多遍霍霆霄的名字。
眼泪把黑色领带洇出了深色的水痕,霍霆霄便好心地给他摘下来,一边吻他的眼角与脸颊,一边又将他的双手绑住。
林驯甘心受俘。
最后留下一身斑驳的吻痕与指印。
霍霆霄按了按林驯被勒得通红的手腕,问他:“疼不疼。”
林驯摇摇头,霍霆霄给予他的疼痛与快慰,他都疯狂迷恋。
霍霆霄弯了弯嘴角,问他:“那下次还可以绑你吗?”
林驯眨了两下眼睛,看起来很不清醒。
霍霆霄笑笑,没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去洗澡,林驯还没缓过来,就蜷在沙发里休息。
沙发已被两人的体温浸得温热,林驯腰间盖着毯子,抬手把腕间的红痕看了又看。
被甩在地上的裤子,忽然嗡嗡震了两下。
林驯懒懒地伸出手,把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打开,是阿青发来的信息,问他在干嘛。
林驯懒懒地回了个句号。
阿青发来问号。
不一会儿又发消息:有点想你,过两天见面吧。
林驯这才有了点精神,他趴在沙发上,支起胳膊,打字问:你要回首都?
阿青:嗯啊,在这里很无聊,我见你,欢不欢迎?
林驯回他:欢迎,你什么时候来,告诉我,我去接你。
阿青:真的吗?那太好了,霍霆霄会放你出来吗?
林驯微微蹙眉。
阿青又写:你们现在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对你见色起意?
林驯把毯子往上拽了拽,半晌,他回复:怎么可能。
第40章 “离开霍霆霄吧”
周末一早,天上飘起了雨丝,秋日冷雨带着沁骨的寒意,无情地打落一地枯叶。
林驯很早就醒了,在穿衣镜前生疏地打领带。
上次从游轮的慈善拍卖回来,霍霆霄送了他几套西装,都是量体裁衣,很合他的身型。因为不习惯穿正装,也不舍得穿,所以一直很珍惜地挂在衣柜里。
但今天不一样。
今天是霍霆霄生日。
林驯穿好西装、打好领带,长至双肩的头发梳得规规矩矩。
出门前,他反复检查几遍仪容,才去楼梯口等着。
没多久,头顶传来脚步声。
他抬头,看见同样一身黑色西装的霍霆霄下楼来。男人挺拔高大,胸前别一枝白色绢花,左臂箍着白纱,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显出几分生人勿近的沉肃与冷漠。
林驯低下头,不敢和这样的霍霆霄对视。
两人擦肩时,霍霆霄没做停留,只是视线在林驯身上扫了一下,就大步朝门厅走去。
林驯立刻跟上。
车子已等在门廊外,纪管家撑伞立在廊下,送霍霆霄上车。林驯坐副驾,另一名面生的保镖负责开车。
一路上,密闭的车厢内异常安静,气氛凝重。
林驯抓着安全带坐得笔直,不时用余光瞄一眼反光镜,奈何在他这个角度,连霍霆霄的一根头发丝都看不见。
车子最后停在一处私家陵园前。
雨下得更大了一些。
雨幕中,人影绰绰,黑伞林立,伞下人各个身穿黑衣,臂戴白纱,表情肃穆。
今天给霍老爷子祭扫,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