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钱包递给林驯:“你之前那个钱包用了那么久,都磨破边儿了,换个新的吧。”
林驯低头摩挲着钱包的外皮,沉声问:“真的今天就要走?”
“走,必须走!”阿青开玩笑地晃晃腿,“上次瞒着你没上车,结果搭进去一条腿,这次火车不走,我都要扛着它跑。”
林驯笑不出来。
阿青让他看身后不远处的两名保镖,说:“你老公给找的人太夸张了,我上厕所他们都要跟着,你都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我的。”
他轻轻撞下林驯的肩:“所以安全方面不用担心,我到地方第一时间跟你视频报平安。”
林驯终于舒展眉宇,说:“那等我过段时间去看你。”
阿青用指尖戳了戳脖子,打趣林驯:“你先把这里的草莓消掉再说,知道这对一条单身狗的精神攻击有多大吗?”
林驯裹紧围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送别阿青后,林驯开车回环盛大厦,路上照例买一束香槟玫瑰,带回办公室插满花瓶。
霍霆霄在隔壁开会,办公室就林驯自己,他插完花、换好水,坐在工位上放空片刻,拿出阿青送他的钱包,把那张17岁的霍霆霄打网球的偷拍剪影放了进去。
这张照片陪伴他近八年,过去的日日夜夜,他已经隔着塑封抚摸过无数遍,但林驯有时还是会恍神。
当然也仅仅是偶尔。
如今霍霆霄给了他足够坚定和饱满的爱,林驯很少再有患得患失的不安。
只是回望这七年多来走过的路,他内心总归是不平静的。
年少时为制造一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