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仲总能想出新法子来折磨这位美人太傅,明明看出沈砚想要咬牙熬过去,他却总不肯让沈砚硬生生熬着,非得逼出些什么来才算满意。
直到一切结束的时候,那双白玉似的足总算落了地,沈砚已是昏昏沉沉,大梦一场了,眼角还残留着一点泪珠,沈砚感觉自己像是被破碎了一回,再无半点文人风骨,他任赵仲爱怜似的摸了摸他的脸颊,将虚弱的他抱上了香案。
那样子也算得是玉体横陈。
沈砚的眼中却带了点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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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该发丧了,赵仲还想着该有什么新法子继续哄骗住这位先生,宫中岁岁月月确实是孤寂,因此他才更想先生留下来陪他。
却不知道是不是他太贪心了。
“从前那十年的皇宫是不好的,”赵仲幽幽说,“可朕陪着先生,往后的几十年,先生又怎么知道在这宫中生活会不会好呢?”
“但陛下不知,臣……”沈砚抬手半遮着赤露的身躯,又感觉实在遮不住什么,他又觉得讽刺,他一直自称为臣,如今却浑身赤露,衣衫不整地躺在先帝灵堂的香案上,又哪里有半点臣子模样,他只沙哑地说,“笼中再好,于笼中鸟来说,却也是无益处的。”
“有朕在,皇宫中先生你就是最自由的,为何会没有益处?”赵仲反问道,“朕会给先生最好的,所有人都没有的,即便这样,先生也要走吗?”
沈砚却笑笑,转过头去。“瞧陛下说的,罪臣早已是您所豢养的雀鸟了。”
他与这位学生,当真是对牛弹琴,或许赵仲是懂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