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在脖子,胸口。
“您何必,这药不喝,这罪啊,您可要多受点!”陈公公说完,用剪刀一剪,将苏沫身上的衣服割开,露出了下身!
另一名公公拿着烈酒给苏沫清洗下身,九月天,天开始变凉了,这酒一接触皮肤,苏沫下意识颤抖了一下,他心里千万个不愿意,可是身中软筋散,又被点了重穴动弹不得,只能砧板上的肉,任人摆布了!
另一个拿着一夹子对着重要部位一夹一拉,陈公公出了名的快刀,只他手中出现一小刀,小刀一动,寒光闪过,苏沫只觉下体一凉,一麻,紧接着钻心的疼痛从下身传来,这疼,让他疼到无法忍受,他拼命的咬住下唇。
另一名公公手也快,拿着一根空心麦杆,插入伤处的一个小孔,确保伤好后,能正常排尿!
苏沫不再挣扎,因为木已成舟,他闭上双眼,眼泪直流,而身下,湿湿的,粘粘的,自己知道,那是血,他已经被净身了,身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