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事。
她是年轻时带着儿子卖身到韩府的,那个时候她儿子才五岁,听说是老家男人死了,族里人和婆婆联手要把她跟儿子一起卖了。
这儿子是林婆子的命根子。
“你家大哥我记得是在前院当差的,一起带上啊。”
说到儿子,林婆子的充满老态的眼睛有些湿意。“七个月不见人了,大管家说去了江南当差,现在是夫人的嫁妆铺子里,还是个小管事哩。”
她虽然思念儿子,但也为他高兴,他们这种人能做个管事,简直就是祖坟冒烟了。
听到她说七个月时,阿凉的嗑瓜子的手一顿。
“好差事是好差事,就是江南到底是远了点。”
“是这样,不过咱们当下人的哪有选择的余地,不过,听说那次去了十多个人,都是府里的小伙子,好歹有熟人,相互照顾着,老婆子还是放心的。”
七个月前走的,好巧不巧,赈灾银就是七个月前丢失的。
这之间的联系就微妙了。
韩夫人胡氏阿凉是知道的,的确是江南人,而且家里也是行商的。
可林婆子不知道的是,江南胡家这几年的状况并不是很好,她还记得前几年韩飞絮和她娘抱怨过,外公家越来越抠了,送的年礼一年比一年敷衍。
胡氏冷着脸说,近几年生意不好做,他们好几家店都被迫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