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石宗送来白银五千两,祝贺李观主道观重建。”
“夜鹰教送来十头夜鹰,祝贺李观主道观重建,”
“青山宗送来白银五千两,祝贺李观主道观重建。”
不仅是青云山附近的势力争先恐后送来礼物,连远在青木国边界的势力也送来了礼物。
“木门送来白银七千两,祝贺李观主道观重建。”
“剑宗送来白银七千两,祝贺李观主道观重建。”
……
诸如此类送礼的道观,真是数不胜数,至少有十多家。正所谓人未至,礼先行,差不多是这样一个道理。
李浮生的心思,青木皇室不知道;但是石班的心思,青木皇室是知根知底。
自石班帮助青木皇室建造了青木天牢之后,无论青木皇室要求石班修建什么,石班都以身体不便推辞了。
但是,这一次,石班不仅帮助李浮生修建青云观,甚至隐隐有超越青木天牢的趋势,这无疑不让青木皇室勃然大怒。
青木皇宫内阁之中。
木皇坐在皇位之上,脚下是跪着的丞相大人,还有内阁阁主刘风长。
“真是岂有此理,这个石班敬酒不知吃罚酒。我们青木皇室当他是贵宾,请他来,他找理由搪塞。李浮生请他,他就不辞幸
苦远赴千里之外,修建了青云观。”木皇正在气头上,将臣子们的奏折全部丢到地上。
刘风长缓缓道:“陛下,保重身体啊!”
木皇火冒三丈地道:“你们倒是想一想,应该如何应对。难不成真让青云观将我们青木天牢第一的位置抢走。”
丞相忧心忡忡地道:“这事确实是颇为难决断,毕竟李前辈是青云观观主,我们要是真来硬的,岂不是得罪了李前辈。”
刘风长渍渍称奇:“石班这个老不死的,倒真是会算,这不就是掐准了我们不敢明目张胆地对李前辈动手吗?为了搭上李前辈这条线,他甚至将他珍藏多年地蓝魅珠给献了出来。”
“老不死的,连蓝魅珠这等珍稀之物都拿了出来,看来是铁了心准备从青木天牢之中抢下第一的宝座。”木皇怒拍桌子,道:“我不管李浮生有多么厉害,青云观想要抢走青木天牢的风头,绝不可能。”
丞相思索道:“若是陛下不想招惹李前辈,又想扰乱青云观的大典。微臣倒有一计,可行!”
木皇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丞相勾起一抹微笑:“千华胜的父亲千华威大将军已经得知了儿子的死讯,若是能够将千华威领兵攻入
青云观,你觉得青云观还能挺得住吗?纵使是李前辈侥幸逃脱,他能找上的人也只有千华威,和陛下你没有任何关系。”
刘风长点头道:“若是这样,微臣突然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木皇回应道:“但说无妨。”
刘风长布下了一个大网道:“青云观宴会,东域各大势力都会齐聚于青云观参加宴会,他们定然不会带众多弟子。若是这样,说不定可以借千华威的手,除尽所有想要依附于青云观的宗门,为青木皇室一统东域做好准备。”
木皇顿时喜笑颜开:“好,此计甚妙,既然如此,刘风长,你便作为青木皇室的代表,参加青云观的宴会。这一场宴会,朕要让它将成为整个东域的灾难。”
木皇当即执笔写下一封书信:“千华威将军,千华胜公子之死,现已查明正是青云观弟子陈杰衍所做。青木皇室欲为将军讨回一个公道,却苦于青云观观主李浮生的阻拦,一直没有机会能够为将军伸冤。”
“五日后,青云观将准备举办宴会,皆是青云观防守空虚,是将军报仇的时机。朕允许千华威将军率领二十万北境之师,班师回朝,杀入青云观,为千华胜公子报仇。
是继续镇守青木国北境,还是选择回朝替子报仇,皆在将军一念之间。”
木皇将这一封书信收入木筏之中,递给丞相。他语重心长地道:“丞相,养兵一世,用兵一时。你府上的破云宗遗孤云浩南,也该起来办正事了。你命他将这封信送至北境千华威将军手中。”
“是!木皇陛下”丞相双手接过书信,起身准备离去。
“慢着。”木皇喊住了丞相,你记得提醒云浩南:“青云观宴会,木门和李浮生都会在青云山上,他为父报仇的机会来了。若是错过了,便再也遇不到这样好的机会了。最后,无论成败,此事皆是他一人所为,和青木皇室毫无瓜葛。”
丞相领命退下。
木皇望着先后离开的丞相和内阁阁主刘风长,长舒出一口浊气。
成败在此一举,五日之后,便是青木国北境之师和青云观的生死之战了。
木皇敲定计划之后,青木皇宫之中传来消息。
“青木皇室赠送黄金千两,祝贺李前辈道观重建。”
一石激起千层浪,青木皇室作为青木国的权威代表,他的决定将驱动整个青木国的走向,甚至于会影响紫玄界东域。
青木国送出如此厚重大礼,无疑是侧面展现了
青云观的实力。一时间,青木国之中还举棋不定的势力,皆是遣人送礼物至青云山上。
青云山山脚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