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郎,回来,这不是,暗娼。”
楚承时回过头来,疑惑的看向楚承简,问道,“不是暗娼?那是什么?”
楚承简没好气的说,“是什么你自个进去瞧瞧不就知晓了,何须瞎想败坏我的名声。”
楚承简心中难过,他费心费力的帮弟弟寻医,没想到他怀疑本王在养外室会暗娼,气煞我也。
楚承简见楚承时不动,心中更气,骂道,“怎么了,还怕哥哥吃了你,还是将你卖了?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卖了谁要你啊。”
楚承时尴尬的随楚承简进了宅子,只见屋子里有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人。
心中疑惑的想到,难不成真的是玉石商,他想错了九哥?
楚承时愧疚的看向九哥,他不该将九哥想的如此不堪的,心中暗暗发誓,待会一定要帮九哥好好鉴定玉石,让九哥得到一块满意的玉石,哄好九嫂。
花白老头见两个男子进了他的宅子内,其中一个还是他的雇主,说道,“赵爷来了,此次带患者来了?”
说完,花白老头扫向楚承时,看气色也不像身子有问题啊,除了文弱一点,他是瞧不出什么问题,不过还是要把脉才更加准确。
说道,“这位公子,伸出手让老夫把把脉,有什么问题,老夫一看便知。”
楚承时看见花白老头一直盯着他,明白这是在说他了。
于是,疑惑的看向楚承简,好似在说,不是玉石商吗?怎么变大夫了?
楚承简见十郎已经进来了,解释道,“十····是吗?弟弟,这是哥哥花重金从民间请的神医,自称'赛神仙',医术高明,治好了许多那方面有问题的人。”
楚承时更加疑惑,“哪方面?我没有感觉身子不适啊,看什么大夫啊。再说,身子不适,宫····家中有大夫,跑到外头看什么大夫啊。”
楚承简痛心道,“弟弟,这身子不适,最忌讳的就是讳疾忌医啊。哥哥知晓这方面有问题会伤面子,但有病就得治,治了才能好不是?”
扯住楚承时的衣袖继续道,“弟弟放心,哥哥是偷偷带你来的,不会被其他人知晓的。来,听话,哥哥在这里陪着你呢,别怕啊。”
楚承时也没有感觉到身体不适,直愣愣的看着楚承简。
楚承简忍无可忍道,“那方面不行好多男的都有,这里就只有赛神医一人,你怕什么啊?”
想了想又不能太大声向着十郎,十郎这样已经够可怜了,这又不是他的错。
楚承简耐心哄着,“等赛神医治好了你的病,来年多生几个孩子,不是挺好吗?如你一直拖着,小疾变大疾,那时候就晚了。”
楚承时终于听明白了,又想起那天夜里的事造就的误会,他以为哥哥们只是当玩笑,这九哥当真了啊。
楚承时感觉天塌了,心中气急,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没病,不需要看大夫。”
楚承简见十郎这模样,觉得他是因此事说到明面上而恼羞成怒了。
苦口婆心道,“弟弟,趁如今没什么人知晓,将病治了。如一直不治,他们见你后院一直没有孩子降生,用不了几年,他们还是会猜着的。”
楚承时黑着脸,说道,“我都说了我没病,九哥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说完,挣脱开楚承简就离开宅子,准备坐马车离开,楚承简看了一眼赛神医,立马追出去。
楚承时再次解释道,“九哥,我说了没病就是没病,九哥还是别瞎想了,你这般徒增人家笑话。”
楚承简见楚承时坐着马车离开,暗骂十郎不识好人心,想了想,又进了宅子,十郎讳疾忌医,他这个做哥哥的还是要多操点心。
赛神医静静的看着这一出戏,看见两人都出去了,嘁,老夫也觉得他没病。
不过那青年一点都不聪明,有没有病让老夫把个脉不就好了,何必恼怒的一直重复自己没病呢。
他这般会让人误会,是恼羞成怒的逃离了此处,更加让人深信不疑了。
瞧,那位自称赵爷的男子回来了。
赛神医故意不满道,“你那朋友怎么回事,老夫都未把脉,他就跑了,讳疾忌医可不好啊,小心拖成不治之症。”
楚承简一听,心中甚是焦急,急切问道,“神医,您可瞧出我弟弟的毛病没,严不严重啊?”
赛神医摸着花白的长胡道,“老夫还未把脉他就跑了,难不成你指望老夫瞧他一眼,就能瞧出毛病来啊?”
瞧楚承简陷入沉思,加把火继续道,“不是老夫贬低他人,就是宫中的太医也没这本事。”
楚承简也暗道的确,太医院收集了天下医术高超之人,经常给十郎请平安脉都未瞧出十郎的问题。
赛神医看了一眼楚承简,坚定道,“不过,老夫瞧你那弟弟的脸色,以及他对此事的态度,恐怕是有些隐疾的。”
于是他对神医的话深信不疑,诚恳道,“带我弟弟来把脉怕是困难了。可否请神医按照您瞧的模样,给我弟弟开个方子,抓副药剂服用一阵,如他有所好转,自然会主动来找神医医治。”
赛神医故作为难道,“这,怕是有些困难。不过,老夫看你这么诚恳的份上,老夫会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