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因为抢粮钱的人太多了,估计是轮不到他们了。
林孤生嘴角上扬:“那些土匪,有点意思。”
李上阳发懵。
“先不走了,咱们上狼山。”
“大哥,什么意思?你要当土匪?”
林孤生笑了笑,摇头:“那倒不是,只是觉得这土匪头子有点东西,但不多。”
他心中萌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借用这股土匪的力量把南舸县的氏族豪强给灭个干净,看那县太爷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大,既然如此何不顺水推舟?灭了氏族,把田产分下去,若真有一天纸包不住火益州刺史发现端倪,大不了再分封新的氏族,也比这些馋食百姓几代人的豪强好上些许。
李上阳心里大概明白了几分,略带忧色:“大哥,你准备怎么办?直接上山?我可是听说狼山的土匪有数百人之多啊。”
数百人?
林孤生更加欣喜,这相当于半个旗的兵力啊。
“当然是……擒贼先擒王。”
夜晚。
月明星稀。
狼山半腰,白云寨,不得不说马彪还是有几分头脑,这山寨依山而建,左边是悬崖,只有两条路能上山,且
地势险要,囤了不少滚石滚木,设立了哨卡,占据地利,可谓是易受难攻。
林孤生隐没身形,悄无声息潜入哨卡,调集真气,隔空一指打晕了负责警戒的两名山贼,然和和李上阳大摇大摆地进了寨子里。
寨子里更加热闹,都要子时了,酒气扑鼻,有划拳声吆喝声狂笑声,真是让这寂静的山里仿佛开了一场狂欢盛宴。
林孤生逐一击破,用真气隔空点穴,打昏了不少站岗的山贼。
李上阳在身后蹑手蹑脚地跟着,心中更是钦佩。
林孤生仔细查看了各个房间,没有马彪的踪迹,便仔细排查,找了好一会,中途还打昏了不少汉子,这才到了一间内饰精致的房间,里面还传来女人淫荡的笑声,马彪正和一女人在行鱼水之欢,透过门脸还能瞅见里面不堪入目的旖旎风光。
李上阳脸一红。
二人等了好一会,屋内才安静下来。
只有一阵浓重的喘息声。
“吱呀——”
光子膀子正要穿衣的马彪推开门,顿时感到一股杀气,慌忙躲避,不料还是被林孤生单手扼住了脖子。
冷汗顺流而下。
“哎呀,怎么了呀?”
一道慵懒的女声传来,不多时,一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女子走出来,就看到林孤生对她露出的灿烂笑容。
“啊——”
女人大叫,慌忙后退。
夜里,这声凄厉尖锐的声音传到很远,山里有孤狼嚎叫,食铁兽长吼。
“噔噔”数十位脸红脖子粗的汉子跑过来,寨子瞬间鸡飞蛋打,有人大喊“不好了敌袭”也有人提着砍刀就往马彪这里赶,只是看到眼前的场景,都是不寒而栗。
马彪脸色一沉:“好汉,手下留情。”
“狗日的,放开我们大当家,不然把你剁碎喂狼。”
“放开大当家!”
马彪怒吼:“都住口。”
众人这才悻悻闭嘴,但还是神色不善地盯着林孤生,如果眼神能杀人,林孤生早已被千刀万剐。李上阳第一次见这种阵仗,心惊胆颤,见林孤生气定神闲,这才微微放松。
“好汉,你是县令狗儿派来的吧?”
“像你这种高手,何必为那狗官办事?”
马彪心里也拿不准,心想如果林孤生是来杀自己的,早该动手了,就凭他无声无息能潜到这里,自然也能无声无息杀了自己,何必惊动自己的手下?
林孤生微微一笑:“我要是来杀你的,你现在还有命在?”
马彪松了口气,尽管还被扼住脖子,但既然林孤生不是来杀他的,就好说了。
“初到宝地,略施身手,大当家的恕罪。”林孤生笑着,逐渐松开了手,如果马彪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小人,那就是他看走了眼,大可第一时间镇杀,最多不过是一场血战。
马彪并没有下令动手,而是郑重抱拳,道:“壮士好武功,多谢不杀之恩。”
林孤生笑道:“既然我能做到,我想,那些世家豪强笼络的高手也能做到。”
马彪皱眉,虽然心里嗤笑,那还是放在了心上,点头道:“是啊。”
林孤生心里算计了一下,道:“不瞒大当家,我是一
名中州来的传教士,今日在山下八宝口看到大当家的义举,心里钦佩,便心生结交之心,特意来拜访。不过是略施身手,还望恕罪,我没有恶意。”
“传教士?”马彪狐疑,不明白传教士是什么意思。
林孤生笑了笑,就给他讲述了一下什么叫传教士,正好之前在天下城张冲临走之际赠他一份禁书,以及那儒家怪老头高乾也送他一本著作,虽说忘得差不多了,但忽悠几个没学识的山贼还是不成问题的。
他从“天下为公,无生即奴”开始讲起,一直讲到民间疾苦、朝政腐朽,听的马彪是一愣一愣的,不禁心驰神往,追问道:“那该如何做?”
林孤生笑道:“推翻暴政,创建一个崭新的时代,一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