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景祥回到部队工作了,每天开始了早出晚归的生活,他们也从一楼的房间搬回了常景祥二楼的房间,里面是常母精心布置过的婚房。
红木的双人大床,红色的喜被,红色的枕头,红色的梳妆台,还有一台新的缝纫机。
常景祥之前和常母说林月的爱好是做衣服,常母立马出去买了缝纫机回来,林月爱不释手的摸着,恨不得现在就开始做衣服。
可是她还没做过,在服装厂也只学了缝针,现在连个鞋垫也做不好。
她暗下决心,一定要勤学苦练,争取快点给常父,常母,还有常景祥做衣服。
她把之前的纸条又拿出来看,仔仔细细的缝了好多遍,直到手指都红了也不肯休息,常景祥只好用其他的方法转移她的注意力。
当常景祥的吻落在她后颈上的时候,林月的手抖了抖,针差点扎破手指,常景祥顺势把她手里的东西拿走。
林月这才回过神,想伸手抢回来,嘴上还埋怨的说:“我还没缝好呢。”
常景祥才不管她的不情愿,拉着人就倒在了床上,林月在他身下挣了挣。
常景祥附在她耳边说:“我已经忍了很久了,你都不想吗?”
林月被他的话惹得耳根通红,羞涩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其实也是想的,只是这种话怎么说出口。
常景祥看着她眼波流转间浮现的向往之色,立刻明白了她的想法,亲了亲她的耳垂,“我知道小月也是很想的,我现在就来满足你。”
“我才没……呜呜呜……”她想反驳,后面的话就被堵了回去,常景祥憋的太久了,身体像是上了发条一般不知疲累。
林月哪里能吃的消,好几次都是直接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常景祥那边的床已经空了。
林月拖着酸痛的腰起床,心里把常景祥骂了好几遍,她得和他定个规矩,如果以后天天这样,她还怎么去上工?
拉开窗帘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看样子都快到中午了,羞死人了,居然睡的这么晚。
林月赶忙洗漱好下了楼,佣人见到她,微笑着说:“景祥说你昨晚累着了,特意嘱咐我不要上去叫你,厨房里留了早饭,你是现在吃还是一会儿吃午饭?”
林月羞的都想找个洞钻进去,“您别听他胡说,我只是睡的晚了才没起来。”
说完她又后悔了,睡晚了在干什么不言而喻,又在心里把常景祥骂了一顿。
常景祥正在操练,就哐哐哐一顿打喷嚏,王伟在旁边嘲笑,“你这喷嚏打的也不像是感冒啊,看样子是有人在念叨你呢,嫂子这是一会儿不见就想你了。”
“哈哈哈……”
“哈哈哈……”
战友们笑成了一片,常景祥也不辩驳,抬眉看向王伟,“怎么,你羡慕啊?羡慕就赶紧娶个媳妇,也能有人天天念叨你。”
王伟以为他会推诿两句,没想到这人还一脸骄傲,“呦呦呦,瞧把我们常连长得意的,有媳妇了不起啊?”
战友们在旁边打趣,“那可不,谁不想娶媳妇啊,老婆孩子热炕头,拼死拼活也不愁。”
“还别说,你这还挺押韵,下次队里联欢的时候你上去露两手。”
“哈哈哈,到时候有很多女兵参加,说不定还能找到媳妇。”
王伟和常景祥也跟着笑,旁边连队里的都看傻了,这一连这是什么情况,操练还这么开心。
这时候正好团长经过了,中中的咳嗽了几声,“咳咳咳,你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操练是很严肃的事情,别嬉皮笑脸的,到了战场上也是这个样子还怎么打仗?
都不许笑,认真操练,谁再敢笑,给我出去跑十公里。”
大家都屏住呼吸,谁也不敢再出声,都认真操练起来,动作标准有力,喊起口号来也很卖力。
团长看了一会儿,满意的点了点头,常景祥的工作能力他是很欣赏的,他回来后,整个一连的精神面貌都不一样了,他总是能调动起大家的积极性。
这也是为什么常景祥被下放了,他的职位还给他留着,平反后他迟迟不回来,部队里也不处罚他,就是觉得他是个难得的人才。
不提他的家世背景,不提他的首长父亲,就说他自己,也是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团长看着常景祥,似乎做了什么决定,脚步匆匆的走了。
林月还不知道队里的人对她都好奇极了,都想知道她是怎么驯服常景祥这个冷情的男人的。
常母看到林月下楼,眯着眼睛笑的一脸灿烂,林月可从不赖床,她能想到的就是昨晚自己儿子一定是折腾的挺厉害。
想到常景祥早上一脸餍足满面春风的样子,过来人的常母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这个臭小子,光顾着自己舒服了,也不顾及自己媳妇的身体。
常母看林月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怜爱,她决定下午出去多买点补品,好好给林月补补身体,“小月,下午和妈出去逛逛,给你买点补身体的东西。”
林月本来就窘的不行,再被常母这眼神看着,又听着这话,就更不好意思了
她羞赧的说:“妈,我身体挺好的,不用补,我下午想去第一服